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楚家各種變故,祖安也被牽連進一個巨大的陰謀,差點生死道消。
這些天他一直活在緊張之中,腦袋裡的弦從來沒松過。
哪怕昨天塵埃落定,在楚家睡覺的時候,他依然半夜驚醒,夢裡自己依然被追殺。
直到今天鄭旦用她的溫柔和嫵媚逐步化解著他心中的負面情緒,祖安方才慢慢恢復過來。
看到她猶如狂風驟雨過後的紅花,祖安不禁有些歉意:“對不起,剛剛太粗暴了。”
“你才知道啊。”鄭旦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匆匆穿好衣裳後剛下地就腳一軟。
祖安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去拉他:“別走啊,還有很長時間才放學呢。”
鄭旦一邊整理凌亂的頭髮一邊說道:“剛剛可是不少人看到我來找你的,要是待得太久了,指不定什麼風言風語就傳出來了。”
兩人交往這麼久,祖安清楚她的性子,私底下怎麼瘋都沒事,但她很在乎在世人眼中的名聲,同樣在乎家族的榮耀,肯定不願意名聲有一點汙點,所以也沒有再強迫她。
“桑弘要的藥,我改天再給你。”祖安說道,他可不想桑遷恢復得那麼快。
鄭旦甜甜一笑:“隨你,我真的要走了。”
說完湊夠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春風滿面地離去。
出了大門之後,她眉梢間的春-意很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裡的古典優雅,完全看不出剛剛經歷了怎樣一場激烈的運動。
祖安在房間中小睡了一覺,然後等不及下課便去找紀登徒。
原本直接問紀小希更方便點,但他總覺得這樣的問題詢問一個小姑娘,總是那麼不方便。
聽到他的要求,紀登徒眼睛都直了:“聽說過男人要買壯陽補腎的藥物,從來沒見過男人買不舉的藥,你這傢伙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麼?”
祖安一頭黑線:“少廢話,有沒有?”
紀登徒躺在老爺椅上悠閒地搖晃著,隨意擺了擺手:“沒有,我紀某人治病救人,怎麼可能煉那種藥。”
祖安沉聲道:“我加錢!”
紀登徒眼前一亮,下意識坐直了身體,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躺在了椅子上:“別想誘惑我,我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支援我做這樣的事情,你找錯人了。”
祖安無聲地拿出了一本話本:“上次那故事的續集。”
紀登徒瞳孔微縮,整個人表情變得相當嚴肅。
祖安都以為他要發怒之時,他整張臉忽然笑開了花,一把將他手中的話本接了過去:“看人真準!”
祖安:“……”
紀登徒急忙翻閱著話本,同時從懷中扔出一個綠色小瓶:“服用三滴,就能達到你的目的。”
祖安心想這顏色還真喜慶:“這藥是永久性的麼?不會隔一段時間就恢復了吧。”
紀登徒不滿道:“你是懷疑我的專業素養麼,我紀某人煉的藥,怎麼可能失效?當然是永久的!我想讓人三更痿,絕不會等到五更。”
祖安忍不住狐疑地看著他:“你練這樣歹毒的藥到底打算幹什麼啊?”
紀登徒老臉一熱,吹鬍子瞪眼道:“當然是為了學術研究了,難道還自己吃啊。”
祖安臉色古怪:“不會是研製來準備對付我岳父大人的吧?”
想到這傢伙對秦晚如的企圖,他很有理由這樣懷疑。
“我是那樣的人麼?”紀登徒明顯有些心虛,“滾滾滾,別打擾我看話本了。”
“咦,你看話本幹嘛要拿紙啊?”
“你自己寫的東西你難道沒點逼數麼!”
……
從紀家出來,祖安馬不停蹄回楚家,向秦晚如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