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樣的生活好愜意,江湖爭鬥很急,可是也有閒適的時候。
只是他們的閒適只是享受了一會,就被一些江湖客打斷了,一些江湖客走進了茶樓,他們在那裡幾個人一坐,就是大聲吆喝起來。熊倜和夏芸有些無語了,可是,自己都是江湖客,他們當然不會笑他們了。不大聲喧譁,還叫江湖客嗎?
一時間,到處又響起了那些江湖故事。
“哎,這個曲阜的孔府這下鬱悶了,防守嚴密的地方,居然丟了名畫,那個圖真的好嗎?反正我是沒見過的!”一個漢子說道。
“你小子,沒見過的多了,人家那圖可是世間少有的,不過這下也不知道誰拿走了!”另一個說道。
“別說那個了,說說這泰山的武林大會吧,這五嶽劍派這回真的是傾巢出動啊,好像這回這個選五嶽盟主比上次要緊張啊!”另外的一桌上一個人在說道。
“是呀,難不成選出的這個五嶽盟主會去競爭武林總盟主,可是這些年武林風平lang靜,也需要選一個武林盟主嗎?”一個漢子在說。
“你不知道,這天下之事,分分合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平靜久了,自然會有事,有事了,自然有大俠出面擺平,就這樣簡單,所以,這武林盟主,他是會出現的,不過也是會消失的!”那桌上,一個長者說道。
“田老高見!”大家一陣的讚歎。
熊倜也看著那個老頭,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高人,說話還是蠻有水平的。
“客氣,客氣,我田某謝謝大家,我們崆峒是個小門派,謝謝大家的照顧,我們才能在江湖上有點小名氣,雖然不敢說揚名江湖,還是能做些行俠仗義之事!”田老頭說道。
“對了,你們知道不,那個衡山派啊,出醜了!”另一個桌子上,大家又在那裡說了。一群人說得眉飛色舞,熊倜和夏芸都盯了過去。
“出啥醜了?”那桌上,大家在問道。
“你們不知道,聽說衡山派的弟子出去欺負民女,兩個弟子,欺負人家五個女子,結果被女子殺了!那幾個女子自己也自殺了!”一個大漢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時,那衡山掌門孫波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另一個老者問道。
“是呀,孫波這幾日都是無精打采的,原本他可能還是想來爭奪下這個盟主,你想啊,他的大弟子冉平,和他女兒孫鳳,那是鐵板釘釘的會在一起的,他孫波拿下盟主,那冉平以後的路就會更順啊,可是,這個盟主位置,我看這回他是拿不下來了!”那個大漢說道。
“是啊,門派出了這樣的醜事,哪能拿下來呢,不被官府追究就不錯了!”另一個大漢說道。
“是呀,當事人不過都死了,官府也懶得追了,但是武林中人都知道這個事了,他孫波要是想爭奪五嶽盟主,這品行就不行啊!這盟主,得以德服人啊,如果手下弟子都管理不好,如何管理五嶽劍派呢,是不是啊!”那個大漢說道。
“是啊,的確如此!”其餘的人都在說,那些原本不知道孫波的衡山派這個事的,現在都知道這個事情了。
“這個人一定是那個華山派的奸細!”夏芸悄悄的說道。
熊倜一下子又佩服夏芸了,自己還在納悶為何這個人會知道這樣多,如果孟潘收買的人故意在這裡放風,那就好解釋了,不過熊倜突然想起那個冉平,相比之下,那個冉平比這個孟潘差遠了,估計那個冉平只會哄女孩開心了!論心機來說,這個孟潘那是要比冉平甚至孫波強很多。如果不是手段非常,心術不正,這個孟潘還真的是當盟主的料,可惜啊,可惜!熊倜想。
“你們說,這些泰山的武林大會,誰能做到盟主的位置呢?”另外的桌子上,有人問起了整個話題。
“不好說了啊,剛才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