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了蠱惑,他冷不妨低下頭,江瑟覺得不對勁兒想躲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與她手指緊扣,貼在車門上了。
她一偏頭,剛好枕在他肩膀處,急促的唿吸吹拂在她臉上的時候,那嘴唇便貼過來了。
開始他還小心翼翼的,動作有些生澀,但剛一碰觸到她的唇,便一下激動了。
他的舌頭連她唇上的潤唇膏都沒放過,舔得一乾二淨的,吮吸的力道有些重,那模樣像是恨不能將她吞吃入腹。
“唔唔……”她掙扎了一下,遠處傳來汽車進車庫的聲音,程儒寧大聲的喊:
“奕哥,在哪兒呢?”
“有……”江瑟剛一張嘴說話,他一直在她唇上**的舌頭便如等待已久的狡猾獵人,一下滑入她嘴中。
他的動作帶著莽撞與急促,迫不及待舔過她齒舌,雙唇將她唇瓣含住,將她要說的話牢牢堵住。
“奕哥,人呢?”這裡停車場不小,聽著聲音,程儒寧等人應該是開著車過來了。
汽車輪子磨蹭在地上的聲音越離越近,裴奕喘著粗氣抬頭,這會兒後悔不迭,早知道之前應該下手更重,把程儒寧打進醫院了。
江瑟靠在他胸前,雙唇微腫泛紅,嘴角還帶著水光,他低頭伸了舌頭去一點一點舔乾淨了,又在她唇上親了兩口,看她氣喘吁吁不勝嬌弱的模樣,又覺得更痛苦。
“瑟瑟……”他鼻尖與她輕輕相碰,心臟跳得彷彿要蹦出喉嚨:
“瑟瑟……”
這會兒光是喚她名字,就覺得心裡又暖又滿,心裡像是種了顆樹,這會兒花開了一朵又一朵,那種感覺實在很難以語言形容。
“奕哥……”程儒寧還在喊,“在哪呢?”
他平復著氣息,努力控制自己,臉頰輕輕在她臉上蹭著:“瑟瑟,我好高興。”他直接而熱烈的表達心裡的感受,如果不是有程儒寧,那就更好了。
今晚與江瑟約會吃飯,就不應該帶上聶淡幾人的。
江瑟這會兒覺得嘴唇微微麻木,剛想說話,便有刺痛感傳來了。
“哈哈,找到了!”
程儒寧喊了一聲,“阿淡,在那兒呢。”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的。”
裴奕臉色扭曲,卻仍將江瑟放了,他替江瑟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她微腫的嫩唇,紅暈從他脖子爬上了臉頰,又染上了耳朵,他傻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先前哪兒來的膽子,敢做出那樣的事了。
這會兒一回想,便覺得回味無窮。
他唇舌上還記憶著她的氣息與味道,那軟嫩如脂膏一般的唇,似香甜的山竹果肉,輕輕一抿便要化開了。
嘴唇裡殘留著她潤唇膏的味道,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見她雙頰泛紅,瞪了他一眼,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就一下又散開了。
他怕她生氣不理他了。
“奕哥,到了幹嘛不理我們啊。”
聶淡將車子停在隔壁車位上,與程儒寧下車的時候,程儒寧還在抱怨著:
“都叫半天了。”
聶淡覺得不大對勁兒,扯了他一把,裴奕目光陰測測的,看得兩人頭皮發麻。
“沒聽到!”他神情難看的回了一句,程儒寧也不知哪兒招他惹他了,看了聶淡一眼,到底是被打得多,本能的沒再開口了。
向秋籍兩兄弟也很快過來了,餐廳位置早就已經定好了,以前江瑟與聶淡幾人往來的不多,他們的訊息倒是聽得不少,這會兒倒覺得幾人並沒有傳聞中那麼誇張。
吃完飯,聶淡邀約道:
“要不去朝覲閣玩?”那裡是一傢俬人高階會所,不是九龍堂能比的,裡面只接待會員,普通人沒人帶是根本進不去的。
那裡裴奕的母親持最大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