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與徐州季說了,又提到了夏超群,還看了臉色陰沉的徐州季一眼:
“超群姐說,她是請示過您的。”
“胡說!”
徐州季拍了一下桌子,立刻吩咐:
“給我打通夏超群的電話,她這是胳膊往外拐,變著方兒的捧她的人。”
“是,是,是。”
電話放在書房一側,鄭士容撥了夏超群的號碼,一會兒之後便傳來電話接通的聲音,他雙手將電話遞給了徐州季,徐州季還沒出聲,夏超群冷靜的聲音就傳來了:
“舅舅。”
她彷彿知道徐州季會給她打電話來,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不慌不亂的。
這語氣聽得徐州季又是一陣惱怒,他冷哼了一聲:
“哼,超群,這一次巴黎拍攝廣告,怎麼回事?”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這也值得您大費周章打給我?”
她反問了一聲,語氣梗得徐州季難受:
“原定拍攝計劃是早就定下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太任性了?”
“計劃總趕不上變化,我記得外祖父曾說過,規矩就是用來打破。”夏超群胸有成竹,似早就猜到了徐州季會有的怒火:
“港華此次請到的攝影師,曾有幾幅作品,就以黑白作品聞名的,您若是有空,不妨將心思從煙、酒上挪出來,看看他的作品。”
“閉嘴!”
徐州季惱羞成怒,喝斥了她一聲。
夏超群不以為意:
“我知道鑽石以黑白攝影的方式拍攝有些冒險,但您不試一試,又怎麼做這先驅呢?當初港華的珠寶能走到今天,也是因為外祖父壯士斷腕一般的改革,令港華珠寶在香港珠寶界脫穎而出,才有了外祖父後來珠寶大王的稱呼。當時也有多少人不贊同,舅舅,我認為您就算是發火,也應該等到廣告作品出來之後再說,此時打電話來,是不是為時過早了?”
她語氣冷靜,引經據典,又提起當年徐州季逝世的父親,令徐州季有氣也發使不出來。
“無論如何,你也應該提前跟我說一聲,而不是應該直接就下了決定。”
“打了您秘書電話,說您在開會當中。”
先前徐州季因為她的話而逐漸平復的怒火,一聽到這裡,一下又燃起來了:
“胡鬧!”
事急從權,她明明有自己私人號碼,真有心要尋找自己,應該打私人號碼來說,而不是透過秘書。
電話裡夏超群不緊不慢與他說話,徐州季發了一通火,最終也只得要求先將廣告拍下來再來。
這一次他不敢再把事情交給鄭士容辦理了,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他揉了揉鼻樑:
“哼,廣告拍好之後,立刻先由我來過目,此事你不用辦了。”
鄭士容還唯恐他解除了自己職務,這會兒一聽他只是將事情接手過去,也不由鬆了口氣,連忙點頭。
巴黎這邊,幾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次basile親自與裁縫討論設計的禮服送來,兩套禮服,以一黑一白為主。
光是這兩套服裝,製作費用就花了七位數。
雖說時間上稍趕,但大量的費用使得趕製出來的禮服仍是精緻而奢華的。
禮服以絲綢為主,表面帶獨特花紋的極透的雪紡上佈滿了大量的精美刺繡。
裙襬以下綴滿了珍珠,胸前是斜襟領,雪紡的刺繡剛好能露出鎖骨,手臂也掩飾其中。
配套的還有一條同色雪紡頭紗,僅只在邊沿新增刺繡,以簡約的波浪剪裁而出。
禮服因為是照江瑟身材量身定做,尺寸剛好。
江瑟穿好之後,chloé先驚呼了一聲:
“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