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經意的回頭一看,看到了我們。
幾分鐘後,小區外的咖啡館裡又多了四個人。
我和Miumiu面對著鄒之明和梵融,一時難以言語。
鄒之明介紹說:“梵融是我太太。”
我注意到梵融的眉宇間幾不可見的微微蹙了一下,她好似很抗拒這兩個字。
我說:“真想不到,原來你們是夫妻。”
梵融聳聳肩,裝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說:“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
Miumiu表現得很興奮,她問鄒之明:“那和老師寫的那些理論和對兩性的分析,也是來自經驗之談了?”
梵融插話道:“什麼書?和老師?你在叫他?”
這個問題令Miumiu開啟了話匣子,她一五一十的告訴梵融,和老師源於筆名,他出過兩本兩性心理書,她和我都是他的忠實讀者。
我不明白為什麼Miumiu要捎帶上我,我只知道梵融看我的眼神很古怪。
聽完了Miumiu的介紹,梵融好似重新認識了丈夫一樣,卻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只知道他寫書,還以為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玩笑文學,沒想到還有讀者,更沒想到讀者裡還有韋若。”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不像是看這類書的人。”
四人聚會在尷尬的氣氛中結束,鄒之明和梵融走後,Miumiu做了結論。
她說:“我看得出來,梵融很排斥讓人知道她和和老師的關係,尤其是你。”
我點點頭,說:“她讓我覺得我知道了一個最不該知道的秘密,我好想窺探了她埋藏的最深的**。這是為什麼?”
她說:“這種心態只有一種解釋——丟人。”
我說:“我不明白。我只見過很多男人會覺得自己的妻子丟人,沒見過妻子嫌棄丈夫的。”
她說:“現在可不是丈夫是天的年代了,那個梵融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她也許看不上文人。”
我撇撇嘴,渾身不對勁兒,好似一個不小心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
我沒將這件事告訴黎先生,雖然他看出我有些不對勁兒。
我的不對勁兒表現得很明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將糖當成了鹽,又把醬油當成了醋,糖醋肉成了醬油鹹肉,黎先生卻還安慰我說:“挺好的,挺下飯的。”
洗衣服的時候,我又忘了按下開關,以至於衣服泡了一個小時,我才想起今天的洗衣機似乎很安靜。
黎先生觀察了我許久,這時他也忍不住了,問我今天出了什麼事。
我不答反問:“黎鵬,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人會排斥像大家介紹她的伴侶?”
黎先生說:“可能是因為壓力太大?”
我問:“如果是夫妻,本就是同林鳥,有什麼壓力不能共同面對的?”
他猶豫了一下,問我:“你是不是不習慣現在的生活?”
原來他以為我說的是我和他?
我連忙否認道:“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
他一臉不信,說:“如果你覺得現在的生活需要改變,咱們可以試著……”
“我都說了是隨便問問了!”我打斷了他的話,突然感到無比的厭煩。
黎先生愣住了,看著我。
我撥撥頭髮,解釋道:“我不是發你脾氣,我是真的隨便問問。”
說完這句,我忽然感覺力不從心,有種不管我說什麼都得不到認同的無力感。
我只好自嘲地笑笑,說:“算了,當我沒問。”
一直到睡覺前,我都處於無比煩躁的狀態,我緊張,我壓抑,我無助,我煩悶,我看黎先生很不順眼。
可笑的是,我的煩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