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而定。
最近他忙著辯論大賽的事情,我也樂得清閒。
若不是方予可站在我身邊,我相信文濤也認不出全副武裝的我來。
文濤轉了轉我的鴨舌帽:“跳板,你參加化裝舞會去呢?”
全身都癢起來了。我蹭蹭手臂:“你也參加啊?看你穿得人模狗樣。”
文濤笑著露出單邊的酒窩,配上今天黑色正裝,知性沉穩很多,真有點辦公室美少男的小樣。
我開始反手撓後背:“你們各忙各的去吧。我走了。”
方予可拉住我:“你身上長蝨子了?看你撓個不停。”
這話攻擊性太強了,把一個病理性的問題上升到質疑個人衛生上來了。我知道方予可有潔癖,故意說:“我身上長了不少蝨子,你們離我遠點,不然以後就是美女們離你們遠點了。”
兩人鄙視地看著我,文濤趁我不注意竟伸手摘了我的口罩。這下我的臉終於紅果果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我配合地跟電視上演的被潑了硫酸的少女一樣捂著臉叫:“啊——”
這下他們兩個傻了。我知道任誰看了一張如來佛頭型似的由鼓包湊成的臉都會傻了。尤其是像我這種本來五官就沒有可取之處的人,現在不出去演個鬼片真是浪費。
方予可拿手指頭戳臉上的鼓包,確認這些東西長在我面板上,而不是我惡作劇粘上去後,立刻要我去醫院。
文濤在一邊樂:“怎麼辦跳板?毀容毀成這樣,只能跟著我混了。別人都不要你了。”
我幻想我身上噁心的鼓包會不會因為文濤更噁心的話羞愧不已,紛紛自動脫落而死。
方予可生氣地對文濤說:“你怎麼還有閒情在這裡冷嘲熱諷?忙你的去吧。”
雖然我覺得方予可說的話真是字字珠璣,但我是和平主義者,不希望他們之間因為我傷了和氣。我只好和稀泥:“文濤,你忙你的去吧,不然我把鼓包蹭你衣服上。你衣服什麼牌子的,看這料子這做工,價錢也不菲啊。”
文濤不介意地說:“你儘管蹭,千金難買妃子笑,只要你高興就好。”
這時我也沒法繼續做和平愛好者了,只好付諸武力,狠狠在他褲腿上印上了我的鞋印,然後拉著方予可狂奔。
停下來的時候,全身倒不癢了。方予可仍然盯著我那被完全開發的臉問:“配藥了沒?”
我笑:“方予可,你真的很像我的小媳婦。我記得文濤以前還說你喜歡我呢。要不是我們熟,我還真要信了。你不要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小心俘虜了一大片芳心你還不自知,到時候你收拾不了一樹桃花。”
“萬朵桃花我也只採那一朵。”
在明月下人影成雙時、在咖啡氤氳出的曖昧熱氣中或者在燭光中執手相看那剎那,說出一些像生生世世、纏纏綿綿、永不分離之類的扯淡的浪漫的詞來,人也許還能動容,尤其是我們這種還沒開光的女同胞肯定是義無反顧地栽進去了,但如果你在臭氣熏天的公廁旁或者蒼蠅蚊子到處飛的垃圾房前說這些話,那我們都會理智鎮定很多。
所以,當我聽到方予可這句煽情的話時,即便我知道他想象的臉是茹庭,但仍然折服於他對著我這張油團臉,能說出把我雷得裡焦外嫩的話來。何況他的眼神還有些含情脈脈。
我重新戴上口罩:“方予可,你真是個情痴。只不過以後你挑一個合適的氣氛合適的物件說。你這樣做我很受傷。我殘成這樣,別說開不開得出一朵迷你桃花,發不發得了芽都待定呢。”
作者有話要說:分幾捲進行了。不然就要被有心的同志發現,其實我在寫流水賬而已。。。
分捲了之後,有沒有發現變得有邏輯很多??白痴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