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乃是渾身金色,帶有一對透明羽翼的小飛蟲。
那小飛蟲落在沈子良的脖子上,猛地一咬,頓時那本是金色的身子,馬上膨脹起來,甚至因為吸了血的緣故都帶上了一絲硃色。
不過也就一秒鐘的時間,那小飛蟲便再度化為一抹金光飛走了。飛走的方向正是徳雅小區的方向。而直到小飛蟲消失在黑夜中,沈子良才隱隱感到脖子後面有點癢,伸手抓了抓,發現起了個大包,因為現在心思都在夏雲傑身上,倒也沒去關注,只以為被蚊蟲叮了一口,卻不知道那蚊蟲可不是普通的蚊蟲,乃是一隻金蟬蠱。
巫蠱,當人們提起巫時,總習慣聯想到蠱術,而事實上,曾經讓人談蠱色變的神秘蠱術也確實是巫術中的一種。
自古以來,在巫族中就有養蠱之術。巫師們用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蜥蜴、蜈蚣等等置於同一器物,然後讓它們在裡面互相吞食殘殺,最後剩下一種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了。養蠱之人若用自身精血常年餵養此蠱,甚至讓此蠱在他身上棲息生養,此蠱便成了他的本命蠱,與他生命休慼相關。下蠱時,就像下毒一樣把蠱蟲入於飲食中或彈衣領上。
不過這些都是低階的蠱術,真正高階的蠱術,是不會用這麼血腥殘忍的手段。他們直接找到一種厲害的飛蟲,然後用珍貴的藥材甚至礦石餵養它,讓它不停進化,進化到一定程度,這些蠱就會自行吸取天地靈氣,就不用再特意餵食了。不僅如此,養蠱的人還會每天用神念與蠱交流,就像人養狗一樣,每天跟它說話交流,久而久之,蠱便與養蠱者有了神念上的聯絡,比起那本命蠱還要好使,卻不會那般危險和血腥。
當然用神念交流乃是一種很高階的術法,沒有一定修為和術法的人是根本施展不來的,所以這種養蠱方式也只有真正巫門的嫡傳弟子才會。
夏雲傑是當代巫咸門門主,又得傳夏禹血脈傳承,他自然會這種巫術,也養了幾隻蠱。剛才那隻金蟬蠱便是他從十歲開始就養的一隻蠱,這隻蠱能飛遊,能變幻,能像鬼神一樣來去無蹤,神鬼莫測,比起那些只能像下藥一樣下蠱的蠱術不知道高明瞭多少倍。
本來夏雲傑是絕不會動用金蟬蠱的,但沈子良的威脅卻真正惹動了他的怒氣也讓他有些擔心。所以臨走前,夏雲傑指使金蟬蠱吸了沈子良的鮮血以便晚上回家施法之用,又讓它先飛回家看著沈麗緹,以防沈子良惱羞成怒對她採取過激行為。
這些沈子良自然不知道,他站在原地望著夏雲傑逐漸遠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目中透射出陰狠的目光。
“老闆現在怎麼辦?這小子很棘手,恐怕沒有幾十人根本幹不過他。”一位看起來既冷酷又精明的男子走到沈子良邊上,低聲道。
“哼,幹不過他難道就不會想其他的辦法嗎?”沈子良臉色陰沉地扔下一句話,然後開啟車門發動車子,然後猛一踩油門,轟地開走了。
夏雲傑才剛回到酒吧就被豔姐給拉到一邊角落。或許是擔心人聽到兩人的講話,豔姐豐滿火爆的身子幾乎是貼著夏雲傑,那種柔軟的肉感,讓夏雲傑忍不住有點心猿意馬。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豔姐咬著夏雲傑的耳朵問道,熱氣直往他耳朵裡吹,飽滿富有彈性的乳峰毫無間隔地頂著他的側肩。
夏雲傑微微挪開了點身子,他實在有些受不了豔姐豐滿成熟的身子。
“沒什麼事情,只是有點小誤會。”夏雲傑風輕雲淡地道。
“還小誤會?騙誰呀,都打起來了!”豔姐白了夏雲傑一眼,手習慣性地伸過去想點夏雲傑的腦袋瓜,只是伸到一半的時候又縮了回去,卻是想起夏雲傑剛才那恐怖的身手,心裡終究不敢再像以前一樣把他看成一個剛中專畢業沒多久的小年輕。
夏雲傑聞言尷尬地笑笑,一時間倒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