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事情。軍侯一早下令將衙堂左舍院都騰出來充當史先生處理事務的公廨,還需要收拾一番,最快午時才能啟用,史先生也不需要忙著去衙堂,”
鄭屠拱拱手行禮道,
“還有就是王章他們沒有領會透軍侯的軍令,昨夜擅自離開,竟然沒有貼隨史先生聽候差遣,早上被軍侯撞見狠狠訓斥了一通,我領他們過來請史先生責罰……”
“這怎麼敢當?是我昨夜請王校尉回去的,再說我這邊也沒有留宿恁多人的場所!”史軫說道。
“這不是問題,”鄭屠說道,“軍侯剛下令將鄰院清空出來,將側牆打通修道門,作為侍衛親兵院使用,車馬都可以備於院中——另外軍侯還下令調派六名僕婦、廚子過來,照料史先生起居!現在楚山條件有限,不能為史先生專門修造府邸,還請史先生見諒啊!”
鄭屠說著話,招手令外面等候著的僕婦、廚子走進來拜見史軫夫婦,又有十數甲士整飭的貼著院牆凜然而立。
看到這一幕,魏成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汴梁豢養僕僮的豪戶甚眾,出入也是前擁後呼,甚是威風,但當世有多少人有資格得十數披堅執銳的甲卒貼身扈隨?
“這怎麼敢當,這怎麼敢當?”史軫朝著縣衙方向頻頻還禮,又跟鄭屠說道,“也無需另行準確院子,我妹婿成隆已決定舉家遷往襄陽定居,明天就能將側邊的院子騰出來,王校尉到時候可以直接帶人住進去……”
“這樣也行,那就叫王章他們先露天湊和一晚,等明天院子騰出來,再住進去。”鄭屠說道。
“這怎麼行,這怎麼行?”史軫咂著嘴,看向妹婿魏成隆,說道,“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你們一家今天就動身,斷斷沒有叫王校尉他們露天睡院子裡的道理啊!”
魏成隆這時候才回過味來,史軫從頭到尾只是說他一家要遷往襄陽,甚至今日就要趕他們離開楚山,卻並沒有同意二子史珣、史璋帶著妻兒也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