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看來你的琴藝很高,我能有幸聽你彈奏一曲麼?”相比之下,西宮寞更願意關注葉安然。
葉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寞殿下你過獎了,我也只是自小學琴,略懂一二而已,沒那麼誇張。”
看著葉安然委婉拒絕,西宮寞眼中劃過一絲失望之色……
“娘娘,我們該走了,今日王爺在王府設家宴,許管家早上就提醒奴婢告訴您回去要參加的,恐怕若是回去晚了,王爺要追究起來就麻煩了。”小容一直都比較擔心王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處罰小姐,所以時刻提醒。
葉安然點了點頭,衝西宮寞抱歉一笑:“寞殿下,我先回王府,失陪了。”
瑞安王府前廳
自從上次西宮爵壽宴後,就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聚在一起,今日西宮爵設了這個宴,自然是別有目的的,葉安然才不會認為這個男人會如此好心找她團聚呢。
自從那一夜西宮爵強行和她圓房後,兩個人似乎一直沒有見面,確切的說是沒有正面交集,西宮爵本來就不是閒人,除了上早朝外,大事小事也都忙裡忙外。
而葉安然除了茶樓外,大部分時間都躲在春曉閣不出來,所以根本就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不知道是她們故意躲著對方,還是怎麼,總之就是沒有見面的機會。
葉安然表面上雖然看起來已經好了,已經不去計較那件事,但是心裡已經留下大很大的陰影,她怎麼會輕易忘記那一夜的屈辱和痛疼,怎麼會忘記,那個男人強行把她壓在身下,她背後的血漬染紅了石板。
葉安然換上一套顏色素雅的淺綠色長裙,肩膀罩著一件白色披風,白和綠搭配在一起,給人很清新的感覺,在配上葉安然絕美的容顏,真叫人想不喜歡都不行,但是某些人除外。
“臣妾給王爺請安。”葉安然走進前廳欠身一禮。
西宮爵壓根眼睛都沒抬一下,只是淡淡的回道:“起來吧。”
“是。”葉安然隨後起身,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抬起頭環視了四周,發現香依,宋思煙,和司馬清淺也都到了,難道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正想著,許管家忽然走進來,畢恭畢敬的問道:“爺,可以開膳了麼?”
“恩,開吧。”西宮爵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隨後他抬起頭,眼神淡漠的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驟然響起:“今日把你們都叫來,是有事情要宣佈一下。”
“說吧,爺,我們都聽著呢,是不是您又要納妾了?”香依平時和西宮爵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她也沒有其他人那麼害怕西宮爵,甚至時不時的還開了一場玩笑。
西宮爵冷眼看了香依一眼回道:“本王還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逸致,最近公務繁忙,北部頻頻出現暴亂,可能是有賊人趁機作亂,擾我天幕國朝綱,皇上已經下了密令,過些日子本王就要班師北上平亂,一去可能就要一月,這段時間……王府內的大大小小事物,就交給……?”說道這裡,西宮爵頓了一下,隨後若有所思的看了葉安然一眼。
葉安然立刻把目光移走,不願意與他對視,對這個男人,她更多的是恨意……是敢怒不敢言的恨意。
“交給王妃娘娘麼?”宋思煙接話道,心想,這爺說話怎麼還斷斷續續的,如此的賣關子。
誰知,西宮爵卻搖了搖頭,最後說道:“交給清淺管理,清淺的話可以代表我,你們要全力配合。”
“啊?清淺姑娘?”香依和宋思煙顯然有些意外,就算王爺不在家,也該是王妃主持大局啊,就算王妃不受寵,那也是該王爺寵幸的女子主持啊,司馬清淺算什麼東西,在宋思煙眼裡,司馬清淺只是一個寄居在這裡,沒有被爺寵幸過的孤女罷了,她憑什麼啊?
但是這些疑問,香依和宋思煙只能留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