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查,還有客人在,你先回去吧。”葉安然叮囑道。
“也好,那……這裡就交給你了,一定是皇后那個賤人做的。”晨曦惡狠狠的說道。
“恩,去吧。”葉安然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聲安慰道。
待葉安然回到了座位,發現,舞蹈已經換了一支,不過皇上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
“安然,晨曦剛才……是怎麼回事?”皇上沉著臉問道。
“回皇上,晨妃姐姐……好似遭人陷害,舞衣被動了手腳。”葉安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說罷,皇上側臉怒目看著皇上。
也許皇后做的壞事太多了,多到只要後宮一有什麼情況,立刻就懷疑到她身上來。
“皇上這樣看著臣妾做什麼?呵呵,難道懷疑臣妾不成?”皇后尷尬的笑了笑。
“藍兒,你最好別被朕抓到任何把柄,否則……朕不會放過你。”皇上警告道。
“皇上可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冤枉了臣妾啊,然妹妹,你說話要講證據啊,可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指著本宮說三道四?”皇后顯然慌亂的為自己辯解。
“皇后姐姐無需擔心,本宮……何時說是姐姐了?姐姐也太對號入座了?難道說……這件事真的與姐姐有關不成?”葉安然神秘的笑了笑。
“你……?”沈碧藍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可是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剝了葉安然的皮,抽了葉安然的筋,喝了葉安然的血了。
“好了,都被爭執了,還有外人在呢,都要注意點自己的身份。”皇上有些不悅的提醒道。
“是,臣妾謹遵皇上教誨。”葉安然與皇后異口同聲的說道。
酒過三巡後,葉安然有些頭暈,所以起身走出了聖君閣,來到後面的一片竹林中。
這裡,她記憶猶新,記得她剛嫁給西宮爵的時候,就因為赴宴,來過這裡,卻無意間撞到了皇后和西宮爵在說話,還差點被他殺死,如今想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已經物是人非。
不知道,如今的西宮爵心裡是否還有沈碧藍那個女人……
一陣冷風吹過,葉安然將自己身上的斗篷緊了緊,這時,身後響起腳步聲。
“安然……?”一個磁性的聲音輕喚道。
“西宮爵,你還想怎樣,我都說過了,你我以後各走各的路,你能殺死我算你本事,我能殺死你,那是我能耐,你就不要在跟我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了。“葉安然沒有回頭,但是顯然她已經把身後的人當成了是西宮爵。
“安然,我不是他,我是……伽羅。”
“什麼?”葉安然聽罷猛地回過頭,果然看見一身金絲聖裝的獨孤伽羅,頭戴金冠,腳踩金靴,看來他真的是今非昔比了,第一次葉安然看見他的時候,他被人追殺狼狽的躺在地上,是葉安然救了他,可是如今他卻已經是流雲國的新帝了。
“啊,是你啊。”看見獨孤伽羅,奇怪,葉安然似乎沒有那麼激動了,也許剛才因為把他誤認成了西宮爵,才導致如此的氣憤。
“恩,你……最近好麼?”雖然心裡有千言萬語,但是第一句話,卻還是問的這麼簡單明瞭。
“好啊,我很好。”葉安然明媚一笑。
“你不想跟我說說麼?我不在的時候,你和西宮爵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個臭小子不是說過要照顧你一輩子的麼?怎麼可以背棄誓言,若是知道他這般對你,那我……那我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獨孤伽羅說道最後,似乎連自己都沒了底氣。
“我和他之間……有一個很大的仇,而且此仇不共戴天,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繼續在一起的了,如今只能是對立的敵人。”葉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