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緊緊的捏著葉安然的手。
葉安然吃痛,微微皺起了眉頭……
青菱見這場面也傻了,雖然她早就猜到彈琴的不是秦風流,但是也無論如何想不到是個女子,她真怕西宮爵怪罪下來會大開殺戒,所以趁著不注意,偷偷的退了下去。
皇上起身笑道:“難怪我聽著著琴聲總有一股陰柔之氣,原來是個姑娘,爵,你也別嚇壞了人家,快放手。”
“不行,皇……皇公子,她現在身份不明,有可能是刺客,我不能放開她。”西宮爵一口咬定她身份不明實屬可疑。
葉安然一時情急解釋道:“我不是刺客。”
恩?聽這聲音怎麼如此耳熟,不等葉安然再開口,西宮爵一把扯下葉安然的面紗,這下輪到他傻眼了。
“葉安然?怎麼會是你?”西宮爵立刻鬆開了她的手,倒退了幾步。
“怎麼就不能是我?王爺這話也真有趣,這茶樓本就是我開的。”葉安然此時此刻到顯然平靜多了,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慌亂。
“哦,原來這茶樓是瑞安王妃開的,我說怎麼搞的如此有品味,呵呵,葉家人真是頭腦靈活,繼承了你父親的經商頭腦啊。”皇上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之前他就知道這茶樓是誰開的,來這裡不過是散心看看熱鬧罷了。
卻沒有想到趕上了今天這出鬧劇,不過如果不是今天這一出,他還真不知道葉安然原來是個大才女,竟然可以把琴藝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實在令人欽佩。
“臣婦給皇上請安。”剛才西宮爵掀起簾子那一刻,她回頭就認出了西宮爵和皇上,而是剛才由於驚嚇過度,所以忘了請安這茬了。
“起來吧,朕是喬裝出宮,不必興師動眾,不過王妃你真叫朕驚喜,卻不想聽了半天的琴音,原來出自一個女嬋娟之手。”皇上依然溫和的笑著。
沒等葉安然回答,卻不知,西宮爵的臉色早已經陰雲密佈:“葉安然,你好大的膽子,誰允許你揹著我開茶樓的,你說,是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西宮爵心裡早已經火冒三丈,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王府裡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還是不安分的待著,竟然自己揹著他搞了這麼一個茶樓。
一個女子家還登臺獻藝,這算什麼?這不是存心給他瑞安王府丟臉麼?“
“回王爺的話,臣妾不是自己開的茶樓,這茶樓其實是給王爺開的,我只是幫王爺管理生意而已。”葉安然字字說的真切。
“什麼?你還想騙我?給我開的?有比這個理由還爛的麼?葉安然,你是不是當我白痴啊?”西宮爵怒火衝冠,不顧著皇上還在面前,就破口大罵起來。
“臣妾沒有撒謊,句句屬實,不信您等著,來人啊,去七娘那裡把房契地契拿來。”葉安然平靜的吩咐道。
“你又想玩什麼把戲?”西宮爵聽葉安然如此說,有些糊塗了。
不一會下人就在七娘那裡拿來了一沓厚厚的文書,葉安然遞過去給西宮爵:“王爺若不信,還是自己看看吧?”
西宮爵半信半疑的接過房契和地契看了起來,果然,這些產業上面的繼承人名字都是寫著西宮爵,這個看來是早就寫好的,絕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篡改的。
一瞬間,西宮爵的臉色緩和了很多,倒不是因為自己多了這些房產和生意,而是因為葉安然確實沒有騙了自己,看來她說的沒錯,確實是替自己在打理生意。
“你也太大膽子了,以後做這樣的事情起碼要跟我商量一下,不要擅作主張,知道麼?”雖然語氣還是帶著責備,但是已經沒有怒火,此時此刻,西宮爵也怒不起來了。
“是,臣妾知罪。”葉安然表面上很平靜,其實心裡一陣竊喜,這個辦法是當初開茶樓的時候,西宮錦給他出的主意,因為就怕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