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就知道他們不是在一旁偷看著我們?”樊祟一邊計算著步子,一邊提醒道。
“不會吧,那我們豈不是成了陷坑裡的獵物了?”林渺吃驚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擔心地道。
“只要你跟緊一些,便不會有事,否則我也保不了你!”樊祟冷聲道。
“當然要緊跟著你嘍,這裡面沒那幾個老不死的,我一個人也走不出去呀,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開溜!怎麼說我與琅邪鬼叟前輩和幽冥蝠王也有點交情,咱們也可算是朋友了。”林渺故作極為擔心地道。
“只要你不弄出亂子,我一定帶你出去的!”樊祟語氣有些緩和地道,似乎是被林渺的話語給打動了。
林渺忙點頭,心中卻暗忖道:“只要老子呆會兒自上次逃生的那絕崖上跳下去,就算你插上翅膀也抓不住我。只不過,得想個法子到那崖邊去!怕就怕還沒到那崖邊就被那幾個老怪物給揪住了,那可就小命難保了。”
走出亂石林,便見一條小徑穿插於一些奇花異草之間,入鼻盡是芬芳。
“終於出陣了!”林渺喜道。
“不錯,出陣了,這地方可真是別有天地,如此多的奇花異草,他們真會享受!”樊祟讚道。
“這些花也許是他們用來做藥的。”林渺猜測道。
“做藥的?你怎麼知道?”樊祟訝問。
“當然是猜嘍,當初,那兩個怪物一個給我灌毒藥,一個給我解毒,借我的身體比試他們的毒,只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以為我是為什麼不想來這裡,就是因為這些!”林渺憤然道。
樊祟的臉色微變,也有些氣憤地道:“他們這樣也太狠毒了一點吧?”
“誰說不是呢?後來他們以為我死了,讓人把我埋了,可是一場大雨又把我給衝了起來,僥倖未死,卻遇到了琅邪鬼叟前輩,這才得以逃出這鬼地方,你今天卻又讓我來這裡,真是孽緣未盡,該我再受大劫呀!”林渺怒道。
“有我在,他們便不敢對你怎樣!”樊祟不屑地道。
“你對那雷霆威和劍無心聯手都難對付,這裡卻有三個老怪物,而且每人都比雷霆威更可怕,你能行嗎?”林渺不置可否地道。
“你見過他們的武功?”樊祟訝問道。
“他們與琅邪鬼叟前輩交手的情形我自然看到了,這些人一對一將琅邪鬼叟前輩擊成了重傷,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很厲害?”
“你親眼見到的?”樊祟冷問道。
“自然是親眼所見,當時雷電交加,風起雲湧,我自然看見了,後來琅邪鬼叟前輩欲走,卻在那邊林外遇上了那幾個老妖怪,後來他便再也沒能出谷!”林渺向絕崖方向指了指道。
樊祟望了望林渺所指的方向,卻並沒有動作,只是收回目光,又落到這小徑和那些花草之上,淡淡地問道:“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林渺也只好收回目光,掃了四周一眼,道:“這裡應該是好久都沒人住過了,這小徑無人清掃,這花草無人修剪,如果這些人能在這谷中種這麼多花草的話,必不是俗人,應該會常掃常剪的。因此,這裡應該沒有人住了。”
“你的眼力很不錯嘛!”樊祟點頭略帶讚賞地道。
“承蒙誇獎,只是略發評論而已,事實是不是這樣,還有待證實,我只願這一切都是真的!”林渺又抱了一絲希望地道。
“哼!”樊祟哼了一聲,似乎對林渺的想法極為不滿。
林渺笑道:“我只是帶你來這個地方,至於能不能完成你要做的事我也是無能為力,要怪,也只能怪這一切都是天意!”
樊祟不語,快步急行,轉過幾道彎,便見不遠處有一排木房,但卻依然冷清得讓人吃驚。
“這裡是不是你那日所住之地?”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