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的家門前的那條街道。從上一次他見到我而沒有抓我來看,他是一個靠的住的朋友。不過當馬面在他家門前見到我的時候真是驚呆了,他認了很久才敢相信這就是我。
“小寶!你怎麼還在這裡呢?現在滿城的官兵都在捉你,你還是先到陰司外面躲一躲!”
“你帶我去監獄,我要見我的父親一下!”
“你真是瘋了嗎?那裡看守嚴密,想要進去實在是太難了!”
“你只說幫不幫我這個忙就是了?”我打斷他的話。
“小寶,其實我……”
聽到這裡我扭頭就走,這時那馬面卻一把拉住我說道:“小寶,你等等!我以前的一個小弟正好在那邊做獄吏,也許他可以幫幫你。”
我拍拍馬面的肩膀說:“這才是好兄弟。”
——在陰司的地下監獄裡面,我見到了馬面所說的那個他以前的小弟。
他長的枯瘦如柴,面板臘黃,不停的咳嗽著,看起來倒像個大煙鬼。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他對我說道:“咳!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在這其間內不準大聲喧譁,更不準把違禁物品帶進監獄裡面。”
“是的,大人!”
那獄吏這時將監獄的大門開啟,領著我走了進去。
“姑娘,那殷主薄這次犯的是死罪。咳!我看你年紀輕輕的,長像也不錯,還是早做打算吧。”
“……”
“我有個弟弟,在街頭開著個店鋪,人物也不錯,就是少了一隻眼睛。咳咳!你若是有意,我幫你們說說……”
這個獄吏邊走邊跟我套近乎,惹的我不勝其煩。
——對了,我忘了告訴大家,我這次進來之前,是先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年青女子的模樣,然後又謊稱自己是殷主薄的相好的才混進來的。(汗!)
那個獄吏在開了兩道鐵門之後,終於把我帶到了一道鐵柵欄的跟前。
“咳咳!殷劍,有人來探監!”
於是我就看到監牢裡面一個鬼魂從地上的稻草窩兒裡爬了出來。他正是我的父親,而今的他頭髮亂蓬蓬的,臉上滿是灰塵,身上的官服也已經給撕攔了。他的手下腳下都帶著重重的鐐銬,在半空裡晃晃蕩蕩叮叮亂響。
當我看到他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酸,眼睛竟然“叭嗒叭嗒”的掉了下來。
爸爸看著我則是一臉的茫然,很顯然他並沒有認出我來。
我這個時候從兜裡掏出一疊陰鈔塞到那個大煙鬼的手中,捏著嗓子對他說道:“這位官爺,能行個好讓我同他單獨說幾句嗎?”
這大煙鬼把錢收好了,說道:“咳咳!你快點呀!”
“多謝大人!”
看著那個獄吏走遠了,爸爸方才開口問道:“你是?”
“爸爸!是我呀。”我小聲的叫道。
“小寶?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爸爸!你在這裡受苦了嗎!”
“還好了,這裡的典獄長過去跟我有些交情,對我還算照顧。”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問。
這個時候,我就看到一隻鳥從監牢的角落裡飛了出來,是得瑟,不過眼下它的身上也被帶上了一副鐐銬。
“咱們被陷害了!”八哥兒一臉的哭相兒。
“是誰陷害了咱們?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爸爸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也百思不解,我在陰間一向是中規中律的,既沒有得罪過誰,也沒有擋過別人的道。小寶,你在陰間的仇家嗎?”
“沒有!”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誰在陷害我們家呢?”爸爸說。
“我查了一些,好像是跟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