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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以防萬一、柳楓這些人,沒有她親自下令,是沒有人敢在這裡隨便進出殺人的。

人們都習慣地以為冰荷不會武功,那只是外界認知的慣性——她希望外界最好永遠有這樣的誤識,最好永遠低估她的能力——可是,她自己知道,這個世界上絕不可能有人可以無聲無息地靠近她的身邊。

這個人是誰?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柳風?

除了柳風,絕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靠近“楓林秋色”小築。一想到柳風,她忽然全身冰冷,背脊發冷,彷彿突然從溫泉置身於冰窯之中。

冰荷沒有回頭,一動也沒有動,她的脖子變得有些僵硬,卻可以用眼角向下的餘光看到胸前的手,那雙手正在不安份地揉捏著。

那雙手卻不是柳風的手!

絕對不是!

從走出花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揭開蓋頭紅巾的時候起,她就一直在注意柳風的一切,包括他的手。她一直認為,觀察一個人每一個細節都不容忽視,特別是手,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向你展示一個人的職業、性格、愛好、武功、習慣。

比如,一個種地的農夫,手寬大而繭厚;一個潛心苦讀的書生,手纖細而無力;一個飽食終日的富商,手肥胖而松馳;喜歡養花的人,手有餘香;喜歡釣魚的人,手時有魚腥;喜歡音樂的人,手指時而會有節奏;喜歡騎馬的人,手上勒韁繩的虎口時有裂口。

這雙手穩定而乾燥,指節靈活,指夾平整而短齊。毫無疑問是一雙殺人的手,不過,此刻這雙手沒有殺手,卻貪婪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久久不肯移動。

身後的呼吸漸漸急促、粗重,冰荷忽然放鬆,對於自己身體對男人的致命誘惑,她是非常自信的。在現在的情況下,軀體就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她微笑:“摸夠了沒有?”

背後的人忽然怔住了,停止了玩弄。她繼續保持無敵笑容:“摸夠了就幫我揉揉背,順便幫我按摩一下。”

背後的人吞了一下口水,乾笑了一聲,左手移到了冰荷的咽喉,只要她反抗就可以隨時碎裂她的喉骨。右手卻真的開始給她揉起背來。她的背光潔如玉,背脊如一串弧線優美的珍珠,背後的人不由輕輕地讚歎了一聲。此人的手法很熟練舒服,輕重適度,認穴精準,冰荷很快陶醉其中。

過了一會,這隻手慢慢下移,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冰荷不由緊了緊,用手去阻止,那隻手堅決地撥開了她的手,扣向了她的生命之門,那裡早已是一片海洋。隨著那隻手指的探索,時光漸漸失去了意義,唯有兩人沉重的喘息聲。

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這麼大膽?

那隻手忽然抽了出來,冰荷感到一陣空虛和需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背後的人忽然把她提了起來,推到溫泉的邊緣,讓她撲伏在岸邊,然後立刻拿出那早已挺立充血、堅硬得發漲的命根,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冰荷馬上感到一陣充實,不由驚心動魄地叫了一聲。

從後面看去,她的臀部豐滿如兩片盛開的桃花,富有彈性如同海綿,刺激得背後的人不斷用力,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快速射出了生命之液。

“龍湉,你這個鬼東西,怎麼這麼快?”冰荷不滿,聲音如呢:“我還要。”

背後的人驚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是我?”

“哼,一見你不安份的手我就知道了。”冰荷說:“除了你這個死人,誰敢這麼劫色?”她搖著臀:“快點,再來。”

龍湉嘆了一口氣,把她扳過身來,抱入泉水中。冰荷目光如水:“你真的沒有死?”

“好人命不長,似我這樣的禍害卻註定要遺千年,怎麼死得了?”龍湉說:“不過,剛才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冰荷咬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