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就被抓到了,小寶貝你真以為所有董事都是龔夜那種貨色嗎?
林知禮作為主壁壘的最大董事,他要想在壁壘找一個人,躲到哪裡都沒用,包括這個酒店!”
面前陳佳意用手指了指身下的被褥床榻。
少年看著女友指著地板床榻的手,面容驚愕。
“董事的招待酒店,都保護不了老闆嗎?”
說完林鯨落看著陳佳意,不自覺皺起了眉:“那你還把老闆帶進來?”
“能保護,前提是林知禮壓根不想抓林歌。”
場中,林鯨落越聽越覺得糊塗,他感覺陳佳意的每一句話他都能聽的懂,但連在一起,他居然怎麼聽怎麼覺得亂。
這小粉毛確定不是在故弄玄虛嗎?
“小胖你到底什麼意思。”
“嘻嘻,想知道呀?”陳佳意抬起雙手捏著熊貓兜帽上的一雙毛絨熊貓耳朵,歪頭衝林鯨落撒了個嬌。
“叫聲小可愛來聽聽。”
林鯨落皺眉,無語的看著她在自己面前作妖,怎麼看怎麼想打腫她的腦殼。
面前,陳佳意撒完嬌後,便從草莓盆裡拿起一枚草莓開始吃,邊吃邊繼續含糊不清的述說:
“其實吧,我在商業街見到林歌的時候,我就大概把所有情況都分析了一遍,因為我早就知道她是林知禮的女兒,就是凜冬季在荒野上認識她的時候,所以當我在商業廣場發現她被武裝軍追殺抓捕時,我就想清楚了一些可能,雖然因為現在的情報和訊息太少不能完全判斷,但大致上沒什麼問題。
以林知禮的手段,林歌不管是被殺還是被抓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林歌居然能撐到現在,很大可能就是林知禮在裝樣子。”
“裝樣子?”林鯨落眼神一呆,整個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陳佳意。
“對,他在裝樣子。”陳佳意點頭:“裝出一副要抓住林歌的模樣,但是又每次都把林歌放走,所以我認為他是在想辦法把林歌逼出讚歌,讓她離開這裡,當然,抓林歌的可能不止是有林知禮的人,下午我問了林歌,她跟我說過一些抓捕人員的細節,那些人完全是兩種不同檔次的人,有疑點。”
說到這,陳佳意的表情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猶豫,語速也降了下來,然後用一種不是特別確定的語氣,皺著眉說道:
“目前咱們對整件事瞭解的太少了,情報也太少,但我的猜測是這樣,林知禮抓捕自己女兒,應該是在裝給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看,然後想用抓捕行動給林歌壓力,讓她覺得拿回媽媽的屍體沒希望了,讓她無奈的離開讚歌,應該是這樣。”
林鯨落已經完全聽懵了,他都不知道陳佳意是怎麼想到這一層上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