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鯨落離開格鬥社團的時候,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甚至還不到。
而那位名叫範天兆的格鬥社社長,也還處於昏迷當中,沒醒。
“老闆,你說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畢竟只是友好切磋。”
“嗯……也不能怪你,主要是那些社團成員把那個社長吹的太厲害,別說你了,我也以為他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想著至少也能和你打的有來有回,實在沒想到他和你的差距會這麼大。”
聽到林歌的安慰,林鯨落心裡好受了一些。
事情是這樣的,他和林歌加入了格鬥社以後,那位社長便帶他們參觀了社團裡的同學,還安排社團的得力干將演示給他們看,給他們表演一腳踢翻沙袋的絕活。
林鯨落看出那些表演者的實力是有的,但並沒有周圍同學吹捧的那麼強,因此便不想在這個社團學習格鬥,和林歌提出想離開,誰知那位社長以為是自己輕視他,輕視格鬥社,還問自己懂不懂格鬥。
林鯨落當然回答自己懂,而在這之後,經過一番簡單的交流,那位名叫範天兆的格鬥社社長便向他提出了切磋的想法,說是一起交流一下。
有架打,林鯨落也願意活動活動,加上他一直聽周圍的格鬥社學員說這位範天兆社長多強多強,因此他不敢輕視對方,和範天兆戴上護具,裁判喊了開始以後,直接就使出了全力。
一個空中轉身高位掃踢,範天兆社長戴著護具的胳膊,被林鯨落戴著護具的右腳踢斷,接著戴著護具的臉被踢中“撲通”一聲倒地,陷入了休克狀態。
這場切磋可以說是異常兇險了,如果林鯨落的腳沒有穿戴海綿護具,如果範天兆社長沒有右手胳膊的海綿護具、右手骨折代價的格擋、以及臉部海綿護具等三重防護,林鯨落那一腳能直接把他的腦袋從脖子上踢的撕裂下來,達到一腳斬首的致命效果。
因此林鯨落很後悔,覺得自己不該聽信格鬥社裡的同學吹捧,一上來就用出全力。真的是差一點就搞出人命,釀成大禍。
此刻,差點把格鬥社社長踢死,嚇出一身冷汗的他跟林歌走在前往劍道社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嚴肅提醒——“老闆,一會兒你如果跟劍道社的同學切磋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他們的安全,別把同學砍死了。”
“嗯,放心小林,我心裡有數。”林歌笑了笑,覺得鯨落現在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同時她也覺得這個學校的同齡人水平不怎麼樣,或者說不是他們太弱,而是鯨落太強,不管是能力者的級別、身體素質的鍛鍊、還是格鬥本身的練習火候,從小接觸這些,堪稱是童子功的林鯨落都要甩同齡人一大截。
不久,二人邊走邊聊的來到劍道社,進去後同樣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倆人便離開了。
沒什麼意思,跟林鯨落秒殺格鬥社社長差不多,林歌點到為止,拋去所有花裡胡哨的劍道技巧,一記快出殘影的拔刀斬,便和劍道社的那位女社長分了勝負,木劍的劍頭停在她的面前二寸距離,而她的劍都還沒來得及拔。
至此,一個秒殺格鬥社社長,一個秒殺劍道社社長。這一對厲害的不像話的少年少女徹底對學校裡的同學失去興趣。
“革命軍厲害的同齡人,我估計大部分都在張小壯說的少年先鋒團裡,學校裡可能沒有多少。”
學校小賣部,林歌用兩枚林叔叔給的革命軍“內部貨幣”買了兩瓶玻璃瓶裝的荔枝汽水,分了一瓶給林鯨落,跟林鯨落一起走在校園幽靜的槐花樹小路上,一邊漫無目的的逛著這座校園,一邊隨意閒聊。
“小林,你高中唸完的話,是繼續去讀大學嗎?還是加入那個什麼少年先鋒團?”
“額……我應該會選擇去唸大學,雖然我也蠻好奇那個少年先鋒團。”
林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