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儒時期,他第一次在革命軍提出封狼居胥這個名號的時候,除了林知禮董事以外,我們幾個老的基本上都在,當時我們什麼態度?
嗤之以鼻,嘲笑革命軍一幫野人,居然還效仿古代,賣弄稱號,可結果呢?林小鹿這個封狼居胥在後來的短短二十年時間裡,做了多少事情?不但扛住了天鵝湖的進攻,還帶領著革命軍上上下下幾十萬人口進行了第三次革命,雖然依舊失敗了,但確實也是革命軍建立以來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母公司都吃了一驚,表示出乎了它的計算。
而在這之後,那老匹夫也硬生生憑藉一己之力,壓的我們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壓了整整二十年!給我們製造了那麼多麻煩。”
安常文說著話,名叫亞伯拉罕的老者笑呵呵的看了他一眼。
“安,你現在怎麼也變的這麼軟弱了?一直在誇林小鹿。”
“不是軟弱,我說事實而已。”安常文瞥了他一眼:“之前我也不拿他當回事,結果你們不是知道了嗎?黃金王冠被他搞了,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所以母公司到底想怎麼做?派人解決那個叫林鯨落的小孩兒?阻止下一個林小鹿出現?”老婦人問。
“目前是這個意思。”
座椅上,安常文抱起胳膊,深深的點了下頭。
“少年先鋒團是革命軍未來的幹部搖籃,每年春訓都會離開野火峽谷進行試煉。
平時,我們要想攻擊野火峽谷,一來不確定具體位置,荒野太大了,他們的遮蔽工作也做的很好,一直都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二來確實也不好攻擊,革命軍氣候已成,要徹底摧毀的話那傷亡就太大了,真打起來誰也沒有贏家,到時候我們遭受重大的人員傷亡,面對已死神靈的威脅可能連自保都做不到。母公司要的是穩定,不會給我們許可權。
所以要等的就是他們的人出來,去庫木塔格沙漠進行春訓活動,然後我們在進行大規模的殲滅活動,當然,前提得是知道他們這次春訓帶隊的,是革命軍哪一位幹部。”
說到這兒,圓桌周圍的幾人都沒有吭聲,林知禮扶著下巴,一副“我隨意,你們決定就行”的態度,亞伯拉罕也不吭聲,用沉默來表示自己不知道。
只有穿著圓領禮服的老婦人,在短暫的思考過後,緩慢開口:“往年……好像都是陳念雲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