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了一樣的腦瓜和腦門上黏糊糊的劉海後赫然眉頭一皺。
這特麼是個什麼東西?
背對著熊熊的火海,康斯坦丁抱著帥破天,帥破天抱著康斯坦丁,兩個一老一少互相擁抱著對方,然後大眼瞪小眼的瞪著。
旁邊的林鯨落則是拉起摔倒的克里斯丁。
二階堂和其他人一起說說笑笑愉快聊天,氛圍極好。
在如此完美的氛圍下,一聲巨響,打破了所有的安寧——“轟!”
突然聽到巨大的動靜,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說笑聲也瞬間消失。
康斯坦丁將嗷嗷大叫的帥破天扔到旁邊,握著柺杖望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林鯨落拉著克里斯丁,二階堂和其他犯人也一同望著,大多數犯人的目光中都帶著一些緊張。
這不會又出什麼變故吧?不應該啊!
該解決的都已經解決完了啊!
場中,康斯坦丁眉頭微皺,隨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一縮。
“鯨落,是還有敵人嗎?”
克里斯丁緊張的躲在林鯨落身後,而林鯨落也是一臉茫然。
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久,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腳步聲緩緩從樓側後方響起,這讓許多能力一般的普通犯人感到恐慌,下意識就開始後退。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康斯坦丁遲疑著沒有說話,蒼老的目光變的越發複雜。
不久,一個衣衫襤褸,滿頭長髮、鬍鬚凌亂如同野人一般的男子從樓後方走出。
這名男子在場沒有任何人見過,只有聽過其聲音的帥破天在見到對方的瞬間猜測——秦倫大哥?
犯人之中,林鯨落和二階堂都有些懵逼,他倆都沒見過這個人,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對方的身份。
而正當所有人都看著這名突然出現的中年男子,猜測對方的身份時,中年男子卻抬起頭,對著夜空,緩緩吐出一口長氣,然後,直接對著他們所有人衝來!
……
……
與此同時,夜幕下的黑色大海上,黑礁莫妮卡號戰艦正在進入白鷗監獄的範圍海域。
艦船甲板的頂端位置,負劍而坐,獨自冥想一夜的金豆道長忽然心思微動,從冥想中醒來。
盤腿而坐的他感受著臉上撲面而來的海風,心頭泛起一絲疑惑。
“小彤兒。”
金豆喊了一聲,下一秒,後方的艦船樓內就響起響應,一名正在房間打坐的女生出現,直接從樓上翻躍而下“咚!”的一聲來到甲板。
“金豆道長。”
夜晚,艦船甲板海風微蕩,金豆站起身,眉頭微皺:
“鹿哥的兒子有危險了,他的未來出現了一絲預料之外的改變,咱們還有多久能到?”
聽到這話,田彤兒嚇了一跳,連忙回應:“還需要三個小時。”
一聽還需要這麼長時間,金豆道長頓時皺眉搖頭。
“不行不行,三個小時太久了,這樣,貧道先過去,你控制這裡的船員和士兵,反正現在離白鷗監獄也已經不遠。”
說完,似乎是不放心田彤兒一個人,金豆取下了背上的牡丹古劍。
“這把古龍泉給你,如有意外,用靈魂粒子調動,拔劍即可。”
“哦哦好。”
田彤兒聽從前輩的安排,利索的接過這把高階禁忌器械,然後有些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金豆。
“道長,沒了劍您還怎麼飛過去啊?”
“誰說要用劍才能飛的。”金豆一臉淡定的笑道:“貧道的能力是御物,御風飛行也是可以的。”
此話一出,田彤兒頓時更懵了,抱著牡丹古劍一臉疑惑:
“既然道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