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算了一卦,他說有驚無險,不過皮肉之苦在所難免。”
聽到這兒,林鯨落鬆了口氣,而帥破天則繼續叨逼叨的講述道:
“現在好多人都去澳大利亞了,陳念雲大叔和秦倫大哥本來是要繼續追擊緋紅天鵝的,可是緋紅天鵝逃走之後他們就收到了湯叔叔的無線電,知道林叔叔出事,眼看沙漠那麼大,一下子也追不上緋紅天鵝,所以就先回革命軍了,畢竟林叔叔很重要,然後目前澳大利亞的處境就很不妙,不光是革命軍的大部隊,就連很多年不出來的無垢禪師都過去了,完了聽說天鵝湖那邊也有動靜。”
帥破天說的亂糟糟,但林鯨落已經習慣了這個傢伙的說話方式,基本也算是能聽明白。
所以他比較茫然的是,革命軍的重頭部隊都走了,那自己要不要去澳大利亞。
“金豆道長,我要去澳大利亞找我父親嗎?”
看向身前飛行的金豆,林鯨落遲疑詢問,然而卻得到了否決的答覆。
“林小友剛經歷過大戰,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你的那位小女朋友還在等你。”
“金豆道長,你不會要把我和我弟弟也帶到革命軍吧。”一旁的黎玄機皺眉開口,眼睛緊盯著金豆:“您救了我和我弟弟,非常感激,可能否將我和我弟弟放到沙漠外面。我知道您的能力是預知未來,您大可以預知一番,看天鵝湖在未來會不會對付革命軍。”
黎玄機對自己很自信。
實話實說的講,年輕一輩的同齡人裡,她就是最強的,沒有之一。
她相信自己就是下一任的翡翠天鵝,而一旦自己上位,她也有信心說到做到,不再受制於壁壘,不再和革命軍交惡。
因此,她毫不畏懼金豆對自己未來的預知。
只可惜的是,金豆道長再次搖頭。
高空之上,金豆神秘呵呵的笑道:“澳大利亞的事件不簡單,到後面會有很多方勢力的介入,包括母公司和壁壘也會摻和一腳,貧道也是看中了未來的某種可能。”
說著,金豆扭過頭,看了眼扶著自己弟弟的少女,笑道:
“你父親已經在去澳大利亞的路上,所以你和你弟弟,還是先留在革命軍的妥當,關鍵時候,你們會是很好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