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被一場火燒得塌了牆,徐先生這些年幾乎所有的積蓄都流向了醫院,給妻兒治病。
不過好在他們都還活著,他們一家人……還能團聚。
程熠把一束百合和一束菊花放在了墓前,單膝跪坐在了地上。
墓前已經有很多花了,白玫瑰,千日草,百合,菊花……一圈一圈圍在這裡,無聲地哀悼著已經逝去的英雄。
其實不管怎樣,活著總比陰陽兩隔要好。
因為逝去的人是無法給生者的思念做出回應的。
他沉默地看著墓碑右上角那張小小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是笑著的,很年輕,看著只有三十歲左右,那雙眼睛和程熠的很像,偏圓,笑起來就彎成了半月。
若是這人生活在現在,大概出去也會引來不少注意,因為他絕對算得上是個帥大叔。
但這張照片擺放的位置在碑上,就格外的刺眼了。
墓碑中央有一列大字——程衛榮烈士之墓。
程熠還記得,他爸被送到這裡那一天的雨。
那年他爸三十四歲,他不到八歲;現如今九年過去了,他也快十七歲了,但他爸還是三十四歲。
那一天,程衛榮的戰友全來了,他們有的人還穿著訓練的衣服,有的剛從火場出來、厚重的消防服都沒有脫……
那些人圍著這塊墓碑站著,眼淚糊了滿臉,卻沒有什麼聲音。
只有他哭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前八年少掉的眼淚全哭完一樣。
最後還是被他爸的戰友抱回去的。
想著想著,程熠忽然就笑了。
「爸,我一直想問的,你那時候有沒有覺得我丟人啊?」他伸出手,擺弄著碑前百合花的葉子,「你要是還在,大概要裝不認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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