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鵬城所有人都存著偷渡去香江的心思,所以一有空閒就下水學游泳,每個人都有十分嫻熟的游泳技術。何亭亭當時雖然年幼,但是游泳技術還是很可以的。
“那也不能下去你看,救生員下去了”女青年緊緊地抓住何亭亭的手,死活不讓她跳下去。
這時婆孫倆中的那個年輕的孫女激動地喊道,“我看到人了,他自己游過來了……喂,靚女,你不用跳下去了,你男朋友自己游過來了。”
何亭亭一聽,忙看向漆黑的水面,果然看到劉君酌正奮力游過來,一邊遊一邊喊,“亭亭,我沒事。”
何亭亭頓時破涕為笑,“你沒事就好,快拿救生圈”
等劉君酌被救上岸,何亭亭忙撲過去,“有沒有傷著了哪裡?有沒有被嗆到?”
劉君酌握住何亭亭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手,自豪地說道,“我沒事,你忘了我會蝶泳、蛙泳嗎?總之我水性很好,絕對不會有事,你不用擔心我的。”
“會了很了不起嗎?以後不許這樣了。”何亭亭聽了這話,哭笑不得,忍不住斥道。
她差點嚇死了,他竟然還敢這樣自豪!
旁邊的救生員和遊輪負責人聽了這話,紛紛出言教育劉君酌。
如果是平時有人這麼訓自己,劉君酌肯定很憤怒,可是此刻有何亭亭在旁坐鎮,他一個字也不敢說,乖乖地聽教訓。
遊輪負責人訓了一陣,見劉君酌頻頻點頭,認錯態度良好,便寬宏大量地放過劉君酌了。
劉君酌見人走了,鬆了口氣看向何亭亭,“別怕,陪我坐一陣。”
何亭亭看向不遠處的岸邊,“你身上衣服溼了,我們靠岸之後馬上去買衣服換了吧。”
“聽你的。”劉君酌正為嚇著了何亭亭而懊惱,所以對何亭亭的話沒有一絲違逆。
何亭亭見他聽話,便點點頭,伸手去掀起劉君酌身上裹著的毯子一角,幫劉君酌擦頭髮。
劉君酌打量何亭亭片刻,見她臉上神色已經平靜下來,便放了心,有空關注別的了。
這一關注,心裡就吃了一驚,“亭亭,你送我的禮物呢?”
“禮物?”何亭亭這才想起自己的香水不見了,忙站起來四處去找,“可能掉了,我找找”
“我和你一起找。”劉君酌站起來,和何亭亭一起彎腰在地板上慢慢找著。
四周的人見兩人在找東西,便也低頭幫忙,很快一個老婆婆舉著禮盒,“靚女,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何亭亭抬頭,見正是自己送給劉君酌的禮盒,忙高興地點頭,“正是這個,謝謝婆婆了。”
她旁邊的孫女兒看了看何亭亭,又看看劉君酌,大眼睛一轉,笑道,“你得跟我們說說裡面是什麼,我們才能把禮物還給你。”
何亭亭聽了這話並不生氣,笑著回答,“裡面是一瓶香水。”只有個盒子,誰都可以說是自己的,所以憑盒子裡的東西確定失主是正確的。
“香水?”四周的人都激動起來,老婆婆首先急問,“剛才船上的香水味,就是你們弄出來的?”
何亭亭想起剛才四周的人說的話,笑著點頭,“應該是吧。你把香水還給我,我開啟噴一點,你們再聞聞是不是。”
老婆婆高興地把香水遞給何亭亭,“靚女,你可以幫我噴一點嗎?”
“這個,我得問問我男朋友,這是我今晚送他的禮物。”何亭亭說著,帶著羞意看向劉君酌。
劉君酌聽到“男朋友”這三個字,興奮得恨不得再跳進維多利亞港游泳,當下忙道,“可以,不過只能給婆婆一個人。這款香水是我女朋友專門為我除錯的,只有一瓶,我要留著紀念的。”
“自己除錯的?你們專門做這行的?我剛聞過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