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您怎麼說都好。”
“遊麟呢?”
“這一點大人您儘管放心,世子不會把他怎樣的。”茶虎說,“您既然肯來,遊麟就不會有事。”
盯著他的背影,姜嘯之突然問:“那天在警局裡,你搗的什麼鬼?”
茶虎不出聲,也不動。
“你給我下了藥,對麼?”姜嘯之繼續說,“讓我車內昏迷了一個小時,是不是屍術、惑術那些鬼蜮把戲?”
茶虎笑起來:“不愧是姜大人,連這都瞞不過您。”
姜嘯之冷冷道:“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講話。你根本不是我們那邊的人,也不配和我套近乎。”
茶虎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您這樣冷淡小的身份低賤,是不配和大人您說話,不過,小的對大人您的事情,瞭解的可不少呢。”
“你知道什麼?”
茶虎靜靜站在電梯門前,過了一會兒,他才道:“您幼年遭受的悽慘之事,非常人可以想象。雖然身為外人,我也相當同情您。”
姜嘯之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怎麼知道的?!”
茶虎把話說得不明不白,姜嘯之還以為他全都清楚了。
茶虎轉過臉來,苦笑道:“大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您的心底是一片血海,僅此而已。”
姜嘯之盯著他!
“這也是為什麼,鎮國公世子一定要把您請來這兒的原因。”
茶虎話音剛落,電梯到了樓層,門開啟,外頭站著四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全都蒙著臉,穿著黑衣。
姜嘯之冷笑起來:“這就是你們世子的待客之道?”
茶虎的笑容依舊很恭謙:“大人您是貴客,哪能不多一些人迎接呢?”
他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姜嘯之哼了一聲,不再發問,跟隨那四人往裡走。
他們走過一條狹長的走廊,一直到走廊最深處,進入左邊的房間。
房間大致裝修了一下,但是很粗糙,到處都可看見未完工的跡象,落地的大玻璃上,沾滿了灰塵。
房間的正中,放著一張椅子,它四周擺放著的幾臺機器,機器上伸出來各種插頭電線。
“請坐上去。”茶虎說。
姜嘯之卻不動:“幹嘛?要讓我坐電椅麼?”
茶虎笑起來:“不是電椅。大人,只是想對您做一些測試。”
姜嘯之冷冷看著他:“遊麟呢?除非確保他無事,否則我不會聽從你們。”
“除非你聽從要求,否則,遊麟就會有事。”
姜嘯之猛然抬頭,剛才這聲音是從對面牆上的喇叭裡傳出來的!
是秦子澗的聲音。
同一時間,他也發現了攝像頭。
“世子,您到底要幹什麼?”姜嘯之盯著那攝像頭問,“遊麟他人呢!至少讓我聽見他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從喇叭裡傳來秦子澗的聲音:“我可以向你保證,他現在沒事還是剛才那句話,如果你再不聽從安排,那他一定會有事。”
姜嘯之無法,只得依言坐在椅子上,四個大漢走上前來,把他用皮套固定在椅子上,然後將那些帶著電線的墊子和夾子,一一綁在了他的手上身上。
全部處理完畢,四個大漢一言不發退讓到一邊,茶虎掏出一隻小針管,走到姜嘯之面前。
“這是什麼?自白劑?”他冷冷盯著茶虎,“你是前蘇聯的克格勃麼?”
茶虎笑起來:“還真不是。本來是打算給您用自白劑的,但那種藥物對您損傷太大了,不管怎樣,傷害您並不是我們的目的。”
他將那枚小小的針管插入姜嘯之的手臂上:“只是定神作用的藥物,使您不至於太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