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退得出來。”
玉兒小眼珠一轉,大聲叫道:“哥哥,快停手。”
武凱一愕,刷地掠出圈外,道:“什麼事?”
玉兒道:“這叫化子是個好人,他要功架。”
這時,神掌酒丐已在玄雲道長耳邊說了些話。
玄雲道長卻是滿臉通紅,發須齊張,不知是羞愧,或是憤怒。
神拳酒丐朝武凱一拱手道:“後會有期。”
轉身就要離去。
武凱低喝道:“等下!”
神拳酒丐停下腳步道:“尊駕還有什麼要吩咐的?”
武凱道:“在下要向兩位打聽一件事。”
神拳酒丐問道:“什麼事?”
武凱道:“有關青衫白駝在江湖上的事蹟。”
神拳酒丐一愕,反問道:“尊駕身為人子,難道還會不知道歐仁威的事?”
武凱笑道:“在下要是知道也不用向你請教了。”
神拳酒丐仰首微一忖量道:“好吧,你問什麼?老夫盡所知以告。”
武凱道:“家父在江湖上的一切事蹟。”。神拳酒丐冷冷一笑道:“事實上歐仁威是突然出現在江湖上的,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他似乎跟仇天浪相識,但似乎其間又有一段內容,這個老化子不知。
至於歐仁威在江湖的所作所為,哼!老實說,實為一般人所齒冷。
起初,他為人尚稱正派,武功又頗為高強,後來與虯喟銀鑼。
紅衣烏鼓、白紗金鈴結拜為異姓兄妹,共稱域外四音。
不久後,域外四音不知何故,競突告歸隱,據一般推測,恐怕他們是結下了極為歷害的仇家,故而隱居的。
又過了幾年後,域外四音聚會後,在一個狂風暴雨的晚上,白紗金鈴突然遭人點中了暈穴,而被姦汙了。
當時,青衫白駝是住在白紗金鈴家中的,而白紗金鈴的婢女確實看見青衣白駝從白紗金鈴的房中出來。
後來過了些時日,白紗金鈴生了個女兒,命為歐小芳,同時虯喟銀鑼、紅衣烏鼓同聲求青衫白駝娶回白紗金鈴去,但青衫白駝抵死也不承認這回事。
終於,在一次域外迴音五年一聚的論技大會上,四人同時失蹤。
好了,老化子所知道有關歐仁威的事情就只這麼一點點,別的你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我們總該可以走了吧!“
武凱聽了他這一番話,心中感到頗為不悅點頭道:“好,你們走吧!”
神拳酒丐對玉兒一抱拳道:“姚小俠,老化子告辭了。”
玉兒見武凱不悅,心中亦不高興,微一仰首道:“好,你們走就走。”
神拳酒丐微哼一聲,領著小神丐及玄雲道長揚長而去。
武凱心中不悅,一路悶聲不響,回店而去。
玉兒見武凱不高興,也不敢說話,默默無言地陪著武凱回店。
一宵無語,次晨三人一同上路。
七月十四日,武凱、喬菁、玉兒三人都進入了灃都。
灃都城,是一個依山傍水的山坡。
城內居民不多,橫豎一共只有五條街。
三人走在街上,看見一家客棧的拾牌,便走了過去。
店小二哈腰扮臉,操著道地的四川腔道:“客官,住店嘛!”
客店雖不大,但還算乾淨,三人要了兩間房,吃了些東西,便提早歇息了。
夜——輕輕地籠住了大地。
城中顯得一片靜謐。
午夜一過,萬籟俱寂。
只有山中偶爾傳來淒厲狼號,令人聽了有毛骨悚然之感。
倏然——一道霞光劃破了黑黝黝的夜空,直向城外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