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郭嘉興致很高,九死一生之後,他終於可以踏上歸程,周時他又成功地挑唆起了土左的野心,叫這個本來韜光隱晦,一味只求自保的大軍統帥開始對皇位產生了覬覦,這讓他非常開心,自從到了這裡之後,這是他最放鬆、最踏實的一晚。所以難得的他小酌了幾杯,這麼長時間的心神緊繃,是根弦的話也容易繃斷,難得如此開心,鬼使神差間,他知道了兩位美女的名字:春花,秋月。而春花和秋月因為已經家破人亡,孤苦無依,在草原上,女人基本上是不能自己獨立生活的,總是需要強壯的男人來庇護…
春花和秋月似乎受到了主人開心情緒的感染,秋月開心地偎依在他的懷裡,那柔滑絲綢包裹著的成熟翹圓的美臀就坐在郭嘉腿上,她半扭著嬌軀,正將酒杯送到郭嘉的唇邊。而春花則在柔軟的地毯上赤著雪白的雙足婀娜起舞著。
沒有伴樂,她腕間和足踝間的銅鈴卻隨著她的舞動發出悅耳的聲音,補足了這聲色的一環。當定格的一個嬌俏、動感的舞姿,一個嫵媚、性感的表情躍入他的眼簾,那“譁鈴”的一聲便也同時進入了他的耳朵,形成一種難以形容的聲色享受。
懷中的秋月在蛇一般輕輕蠕動,翹臀有意無意地在他胯間廝磨,漸漸將郭嘉的注意力從舞蹈和美酒中吸引過來。房間裡沒有別人,只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無論怎麼親熱、以何種方式親熱,只要彼此喜歡,都是閨房之樂,縱有輕狂,誰又知道?
郭嘉酒意微醺,一隻大手趁著酒意,便探到了秋月碩挺的胸前,在她半推半就之間褪去了她的春衫,解開了她的訶子。兩隻白潤潤的雪球頂著兩顆嫣紅的櫻桃,就此顫顫巍巍的袒露出來,在燈光下盪漾出層層疊疊的波光,看花男人的眼。
秋月有些羞怩、有些歡喜、有些興奮地被郭嘉推按到桌子上,那隻圓滾滾的美臀便也被他從褻褲裡解放出來,雪膩一團,豔光四射。秋月小蠻腰沉似弓背,唯將臀部拱起,以一個完全臣服的姿勢承受著主人的愛撫。眼見二人放浪形骸,一抹紅暈爬上了正在舞動的春花的臉頰,她的雙腿開始有些發軟了…天亮了,春花和秋月早早就起來收拾,打扮停當了。
經過一夜雨露滋潤,她們愈發的美麗,那俏臉嬌豔欲滴,眸波流動間彷彿有一層水光。
郭嘉也早早地起來,視察自己的隨行人員,準備上路。
“走吧,咱們向特朗斯先生和土左先生去道個別!”
一個年長些的商隊領袖發出了倡議,這個倡議得到了大家的贊成,眾人一齊趕去。
“郭嘉先生,請稍等一下!”
當眾人對土左前幾日的熱情款待表示了謝意,並向他辭行以後,便紛紛告辭,土左卻突然開口,單獨把郭嘉挽留了下來。
“土左先生,您這是?”
土左微笑著從自己腰間解下那柄犀牛角刀柄、刀鞘上綴滿鑽石、寶石、美玉的彎刀,雙手託著,鄭重地送到了郭嘉面前:“郭嘉先生,此番東來,非常高興能夠認識你。我,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的兄弟,這口刀是我的隨身之物,我把它送給你,希望我們還有相見之期,如果沒有,也希望你能見刀如見人,記得在遙遠的西方,還有一個忠誠的朋友!”
郭嘉聽了不覺有些動容,土左結識沙洲群豪,當然是別有用心,但是諸人之中,自己這個“商人”是實力最弱的,可以說土左接近這麼多人,唯一一個不懷功利目而接近的,就是自己。如果不是兩國為敵,或許他們真能成為一對好朋友,可是……
郭嘉暗暗感慨著,伸出雙手,接過了這口刀,土左道:“我有個小秘密,上次狩獵的時候其實就想對你的,我是……”
他剛說到這兒,門口就傳來一個有些高亢的聲音:“站住!你不能進去!土左先生正在接見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