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獨行,自理能力也很強,上本科的時候,趁著假期打了不少零工,加上她本人又是法律專業,這四年也攢了些小錢,那兩“二奶車”就是她問家裡借了一點之後,拿了這四年的打工錢買下的,而她租住的公寓,也是在靠自己的工資支付房租。
若說蘇沫是隻又笨又嫩的小麻雀,那麼周念然雖然不是鳳凰,卻也是隻高貴的天鵝。
天鵝小姐今晚剛陪了自己的上司去見了一個客戶,回來的時候累得要死要活,剛到小區樓下,便看到蘇沫可憐兮兮地等在那裡,像只小狗一樣。
“沫沫,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我給你打電話了,可是你關機。”蘇沫哭喪著臉說道。
周念然這才想起,之前為了見客戶,她將手機關掉了。看著蘇沫臉色蒼白的模樣,她嚇了一跳,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急忙拉著小麻雀上了樓。一進屋,她便從冰箱裡拿了飲料給蘇沫灌下去,好歹讓她冷靜了一點。
“這是怎麼了?”周念然有些納悶地問道,“陳默和你說了什麼?”
蘇沫聽到陳默的名字,打了個冷戰,結結巴巴地將下午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想起陳默那副陰沉的樣子,蘇沫只覺得心裡簡直涼透了。
周念然默默地聽她說完,沉著臉,一直沒有開口,蘇沫見了,越發沒了底氣,小心翼翼的問她:“念然,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絕對不能答應。”周念然斬釘截鐵地說,“陳默花了那多錢,開出這樣的條件,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沫沫,我和你說,有件事雖然只是流傳,但是看這架勢,還真說不準呢。”周念然似乎也在猶豫,她咬緊了下唇,許久才幽幽的開口,“這是我聽我們領導的一個客戶說的,他說陳默這個人很奇怪,似乎從小到大都沒談過女朋友,就連在外面捧場做戲,也從不在外面過夜。大家都說他可能是不舉……”
壓低的聲音,讓周念然的敘述越發驚悚起來,“可是後來,聽幾個人說,陳默不是不舉,而是性癖很奇怪,隨隨便便就能把人弄死,所以他從來不在外面玩女人,都是花錢到國外僱了,送到自己的一套公寓去……聽說送到那裡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活著走出來的。”
蘇沫倒抽了一口冷氣,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怪不得陳默要用這種方式找老婆呢,任誰知道了這樣的訊息,敢和他結婚?
“念……念然……那我該怎麼辦啊。我家欠了他一百多萬呢,如果我不同意,他會不會……會不會……”蘇沫徹底沒了注意,聲音裡也帶著哭腔,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想到陳默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和犀利的眼神,她簡直恨不得立刻從晉城逃出去。
周念然抿緊了唇,許久才開口,“要不然我先幫你墊上,等你有錢了再還給我。”
“念然,你胡說什麼呢!我沒那個意思!”蘇沫看周念然的表情,嚇了一跳,“你也才剛畢業,後面還要念研究生,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我可以問我爸要啊。”周念然嘆了口氣,“雖說,他現在又娶了個女人,但我好歹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這人雖然花心,但人還是挺大方的。”
高中三年,大學四年,蘇沫對周念然家裡的情況自然是瞭如指掌,她知道念然素來要強,從來不願欠父親一分一毫,此時,卻為了她願亦向父親那邊低頭,蘇沫怎麼能不感動?
“念然,謝謝你,可是你不需要因為我去委屈你自己啊。”蘇沫說著,便紅了眼睛。
“是你的小命重要,還是自尊心重要?凡事要分輕重緩急。”周念然翻了個白眼,“而且你以為我是要白送給你的,我告訴你,你得給我打欠條,然後給我出去好好幹活,還我家的錢。”
蘇沫聽了這話,點頭如搗蒜,隨後才帶著哭腔,說道:“念然,你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