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願還姑娘們自由之身,還請諸位就此離去吧。不然的話,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群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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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晨自聽雨亭離去後,不知怎的,竟不由自主地向著冉府的後院走去。漫步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洛晨想起她剛入冉府時,住在這裡的一個多月,還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冉驚鴻生前姬妾眾多,家妓更是無數,因此這後院修得極大。一個個院落成群成片,似是走不到盡頭一般。然而如今,住在這裡的就只剩下冉之宸的幾位庶妹和庶母。曾經的鶯鶯燕燕,爭芳鬥豔,現在全都消失不見,倒是顯得此處十分冷清。
洛晨路過她曾經住過的“寶蘭苑”時,腳步不禁停頓了一下。但最後,她只是向著院內遠遠地望了一眼,便轉身沿著原路返回了。
一路上,她的情緒有些莫名的煩躁,只覺得胸中有股子憋悶之感,令她急於想要宣洩出來。最後,她嘆息著摸了摸腰間的長劍,側頭對身旁的婢女說道:“去練武場。”
冉府練武場中,冉清風正在教冉之宇練劍。只見冉之宇手執著一把木劍,正專注認真的向著面前的木樁,一下一下的不斷揮舞著。那張唇紅齒白的小臉上,此時也褪去了些許的稚嫩,隱有一股堅毅閃爍其中。
洛晨才一踏入,便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不禁微微一笑,安靜地停下了腳步,在一旁駐足觀看起來。算起來,冉之宇如今也有十一歲了,正從一個孩童,慢慢蛻變成了一名少年。每每看到他的成長,總是讓洛晨欣慰的同時,也不禁感慨著歲月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冉之宇才發現了洛晨的到來,當下雙眼一亮,歡聲叫道:“阿晨!”
洛晨揚起一個笑臉,這才提步走上前去。冉清風站在冉之宇的身後,也衝她淡笑著點了點頭。
自那日切磋之後,冉清風便在冉府中住了下來。一方面他離家幾年,此次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是應當多留些時日。另一方面,也是聽聞洛晨要去參加武友大會,想要稍作等待,正好可以結伴同往。
而在這兩個月期間,他與洛晨時常切磋探討一番,毫不吝嗇地將自己在劍術上的諸多心得,全部說給了洛晨聽。這不禁令她受到了不少啟發,在劍術上又有了一些突破。
此時,只見洛晨舀出手帕,擦了擦冉之宇額上的薄汗.冉清風在一旁不禁說道:“你又直呼你二嫂閨名,小心被你二兄知道。”
一提起這個,冉之宇頓時小臉一垮,聲音吶吶的說道:“已經叫了那麼久,早就習慣了,哪是那麼容易就改過來的。你說是不是,阿晨……二嫂?”
洛晨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三人在場邊笑鬧休息了一陣後,便見冉清風將劍一提,挑眉看著洛晨說道:“我昨日靈感乍現,創出個新招式來。弟妹可願與我比劃幾下,幫我看看此招如何?”
“樂意之極。”洛晨點了點頭,便執劍出鞘,應聲站起。
不多時,便只見場上劍光流轉,劍影紛飛。洛晨的長劍如芒,目光愈發堅定專注,全心的投入其中,之前的煩躁憋悶果然一掃而空。
察覺到她愈發自然流暢的動作,冉清風不禁暗自點了點頭,嘴邊溢位了一抹笑容。
兩人這一“隨便“比劃,便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直到臨近晚膳時,才不得不在下人的提醒下停了下來。冉清風看著洛晨,滿目讚歎的說道:“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弟妹便又有突破。此等天賦悟性,當真令我自嘆不如。”
洛晨呼吸微喘,眼中卻滿是晶亮,搖著頭說道:“堂兄自謙了。”
若不是因為冉清風,她當真無法進步地如此迅速。
“依弟妹現在的實力,一月後的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