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哀家教著。哀家能教出皇上這樣的文武全才來,也定能教好二皇子。”
楊雲屏要是拒絕,就是說太后沒把皇上教好,她又不能逾矩行事,每回二皇子被打了手板,她抱著二皇子溫聲寬慰一陣。待二皇子睡熟,這才抹了藥膏,拿了雞蛋給他去瘀。
素妍輕聲道:“太后扮白臉,你且在二皇子那兒扮紅臉。就如我,婆母要親自照料耀東,我亦不樂意,後來想想,兒子還是我生的,只要兒子好好兒的,我與她計較什麼。說到底,我婆母也極疼愛耀東,多個人疼他也不是什麼壞事。”
太后亦疼著二皇子,可對於太后打二皇子手板,楊雲屏手裡很不舒服,她有二十多歲才生了這個兒子,如今還不到兩歲就要背詩,便是大人也有忘了時候,這孩子一嚇忘性就更大。
楊雲屏說一陣,素妍開解一陣,一聊又是大半個時辰。
素妍看看天色,“今兒難得進宮,要去阿琰所呆的金吾衛裡瞧瞧。”
楊雲屏與素妍投緣,二人又有說不完的話,“得了空,多來宮裡瞧瞧我。我亦只能與你說說體己話,良嬪雖是個忠厚的,如今的話竟越發少了,一門心思想著如何教養二公主。”她頓了一下,“八月初,有兩位嬪妃病亡。三妹,我這心裡……”
素妍原還笑著,見她一臉痛色,知楊雲屏定有大事。
楊雲屏鎮定如初,“我想以身子不適為由,尋個人打理六宮。禧嬪的胎兒都好幾月了,竟暴斃身亡……”這是太醫的說辭,可楊雲屏從未相信禧嬪是暴斃而亡,只怕其間另有別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若不打理六宮,被華妃接掌,華妃哪肯平庸,萬一到時候要算計於你,你可怎麼辦?必要的時候,你與端妃聯手又何嘗不可。”
☆、945 狗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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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錦絹能幫楊雲屏打理後宮事務,卻不能替楊雲屏排憂。張錦絹的資質還是平庸了一些,忠厚有餘,圓滑不足,但是她卻懂得了如何自守。
楊雲屏咬咬雙唇,“不瞞三妹,前些日子玉郎險些丟了命,到現在我都沒查出下毒的人是誰?端妃性子直,應不是做這事的人。謹妃育有大皇子,若除了玉郎,他的兒子就最該立為儲君,若論身份,華妃的兒子比謹妃更為尊貴……”
素妍聽出她話裡之意:毒害二皇子的,不是華妃就是謹妃。
楊雲屏突地握住素妍的手,“我想求三妹一件事。”
“二姐請講!”
“入宮以來,我處處小心謹慎,生怕玉郎有個不測,生他之時便是九死一生,我萬不會讓玉郎再有閃失。我想求三妹送玉郎去鬼谷學藝,待他年滿十三四歲再下山,那時他大了,亦懂曉如何保護自己。”
新皇調任楊雲簡為千牛衛指揮使,不再是金吾衛,萬一宮中有事,楊雲簡雖能入宮,卻不能如早前在金吾衛當差時那般方便。
楊雲屏想到自己的兒子某日突然就被人算計丟了性命,又驚又怕。
素妍問:“二皇子中毒的事,皇上知曉麼?”
楊雲屏悽苦一笑,“近來皇上獨寵重華宮……”
素妍低呼一聲。
雪雁見四周無人,侍立在側都是自家人,低聲道:“聽說華妃孃家的庶妹入宮,容貌俏麗,頗得君心。只不過,眾人還沒撞破這層紙。”
雪雁小心地看著楊雲屏,見楊雲屏眼裡並無怒意。壯大膽子道:“早前雷家的嫡次小姐入宮,皇上往重華宮的次數就多了,十多日前也不知何故雷小姐出宮,又有另一位容貌絕色的入宮相伴華妃……”
素妍也不瞞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