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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兩人才喘著氣勉強分開。
“小旭……我……很想你……”鐘鳴遠強壓心頭的躁動,吻了吻柳旭的雙眼,喃喃道。小旭沒生氣!他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一半。
“嗯……”柳旭垂下眼簾輕笑。
“哎!笑什麼?你就不說點什麼?”鐘鳴遠輕抬起她下巴,有點期待地看著她。
“……嗯!”柳旭的笑容越發大了,看向他的眼睛閃閃亮。
“……你呀……”鐘鳴遠嘟囔著,但下一刻又把柳旭牢牢按在胸口,輕輕的搖晃著,嘴角勾起一抹笑,“好愛你哦。”鐘鳴遠放下心來,看來小旭真的沒生氣。
“呵呵呵……”柳旭臉頰蹭了蹭鐘鳴遠的胸口,溢位一串輕笑。“嗯!”
“小旭,我生日那天喝的那麼醉,你不怪我?”鐘鳴遠小心地問。
“哼,還好你沒有醉得連我都不認識了。”柳旭忍不住還是要用話刺他一下。
“那天晚上後來怎麼了?”鐘鳴遠故意問。
“後來我外公連著呼了我三次,我才知道外婆摔了一跤,骨折了。我爸媽都不在家,我外公只能找我幫忙。我不想掃你的興啊,看你又喝的那麼醉,估計也指望不上你,只好自己去了醫院。”說著不由瞪了他一眼。
“不過外婆雖然是骨折了,但還好不是很嚴重。可我外公還是放心不下,一定要在醫院陪外婆。外公年紀那麼大了,我哪能讓他在醫院熬夜哪?於是我就在醫院照顧我外婆,直到第二天早晨外公來醫院送早飯。”柳旭一邊說,一邊揉著手臂,表示那幾天她是累壞了。
鐘鳴遠聽到柳旭這麼說,頓時頭頂像炸了一聲驚雷般,一下子呆住了。
柳旭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撅了撅嘴,繼續說:“後來我就一直學校醫院兩頭跑,都沒能碰到你。宿舍的室友告訴我你打過好些個電話,也到宿舍找過我好幾次。但等我打過去你宿舍,你不是在教授那兒,就是在學生會,總是碰不到。好在現在我爸媽回來了,我也不用那麼累了。”柳旭邊說邊隨手拉起鐘鳴遠的手把玩著,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哭喪著臉說:“對了,有一次在醫院的時候傳呼機響,我正好在廁所洗手,聽到聲音心急慌忙的從口袋裡掏傳呼機出來,結果不小心手一滑,傳呼機啪的一下,掉進了下水道口。才用了多久啊?!就這麼,沒了!”柳旭兩手一攤,現在想起還是心疼不已,“早知道就買個大的了,想掉進去都不行!我當時真是欲哭無淚啊。不過我沒敢跟外婆說,不然外婆一定又要心疼死了。說!那個傳呼是不是你打的啊?”柳旭抬起頭看著鐘鳴遠,嬌嗔道。
這時候的鐘鳴遠,感覺就像被10萬個手榴彈炸過一樣,結結巴巴地說:“哎!小旭!你,你那天晚上,不是,不是在酒吧照顧我嗎!”
“啊?鳴遠!你搞錯了吧?我那天陪夜陪了一晚上!早上直接就從醫院回了學校,誰在照顧你了?”柳旭有些莫名其妙。
“小,小旭,這個玩笑,不好笑!”看著柳旭認真的表情,鐘鳴遠心中的不安終於變為恐慌,可還是希望這一切都只是——玩笑。是的,玩笑!
“鳴遠!!我沒開玩笑!我怎麼會拿我外婆的事情開玩笑呢?”柳旭覺得事情不對勁,聲音又大了些。她看到鐘鳴遠瞬間慘白的臉色,心也不禁跳的有些快起來,“鳴遠!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她手握住鐘鳴遠的手臂輕搖,忐忑不安的問道。
鐘鳴遠死死的盯著柳旭,使勁嚥了一下口水,顫聲道:“你,你你,那你,不是,床頭櫃上還放著你給我的禮物麼?還有,還有……床單上的血……床單上的血,是,是怎麼回事?”
“什麼禮物?什麼床單上的血?”柳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聽到鐘鳴遠那掩不住慌亂,甚至隱隱透著絕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