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父親榜上了自己家,所以也就跟出來玩玩,反正像是這些地方的學生都是小門小戶,應該沒什麼背景,自己也就可以為所欲為。
而接下來,楚逸說道劉安平這個名字,劉安泉的臉色立刻就像是進了大染缸裡一樣,變得五顏六色了,在劉家,無論是大伯父還是劉安泉自己的父親,最為看好的就是劉安平,自己的父親就曾經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教訓要向自己的這個堂哥多學多做,搞的劉安泉對於劉安平這個堂兄是既羨又恨,羨慕是因為劉安平無論在哪方面都表現的很出色,而恨則是劉家的晚輩都以劉安平為中心。
所以劉安泉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的這個堂哥當做學習目標,無論是語言動作還是待人接物上都在不斷地模仿,只不過有時候花湖不類反為犬,但就是這樣,自己的父親也對自己稍微滿意了一點。
天色有點黑,劉安泉也一時間沒有認出楚逸,陰陰地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這些?”
楚逸忍不住笑了笑,劉安泉這人其實就是一個草包,平時裝的高高在上,其實只要言語上稍微一刺激,就會被搓破。
原本足球隊裡海不知道自己隊伍裡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人,楚逸一走出來,大家都摸不著頭腦,只有不死軍團的那幾個傢伙看到楚逸,一個個都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地退後了幾步。
而楚逸一開口,對比劉安泉的臉色,周圍的人就算再傻,現在都聽出來了,這兩個人肯定不對付,而且出來的這個陌生的傢伙肯定不簡單。
沙安縣縣長,三山市代市長,平時對於這些學生們來說,校長就是頂大的天,而就算是區裡的頭頭腦腦來了,學校也要專門動員所有師生大掃除一遍迎接。
大家都是從小學時候過來的,那時候能被選入鼓號隊何嘗不是一種榮耀,而鼓號隊最大的任務還不就是有領導來了的時候,負責表演?
而現在聽說劉安泉家裡居然有這麼大的背景,饒是這些學生在不諳世事,也知道那種背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特別還是四中的學生,平時同社會上的接觸更多,派出所裡的一個民警平時就足夠讓他們心虛,更別說是三山市的一市之長,那種人物平時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的見,當然,在場的人平時是不看三山新聞的,這要另說!
(不知道大家看不看當地地方新聞,反正老魚我從來是不看的。)
“好幾個月過去了,你還在裝深沉?”楚逸面帶笑容看著劉安泉,幾個月不見這個傢伙似乎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副老樣子,不過楚逸總覺得對方的臉雙頰的位置是往裡凹陷了一點,想起在派出所裡這傢伙被範東平幾巴掌就扇進了醫院,料想那次給這傢伙的打擊也不小。
劉安泉聽這楚逸的說話就覺得耳熟,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過了好一陣子,眼睛驀然一睜,指著楚逸喊道:“是你!”
“是你爸!”林義軍不忘湊嘴,既然都打臉了,林義軍從來都是既然打了,就要一直打下去。
劉安泉怒極反笑,也懶得理林義軍,直瞪瞪地盯著楚逸,口氣有些抖索:“居然是你!”
林義軍愣了愣,想不通劉安泉居然認識楚逸,劉安泉雖然橫行還是再三山還是比較少的,林義軍能認出他也是偶然的機會聽人說的,扭頭瞅著楚逸,覺得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藥複雜多了。
別人不知道,不死軍團這幾個人可是隱約透過自己的父母瞭解到楚逸的背景,這次選擇放學後帶劉安泉來四中除了為了尋尋開心,也是想放學後可以避開楚逸,林義軍,王璐這幾個。
現在楚逸的出現,幾個傢伙死了的心都有了,要是放在平時,劉安泉自己在四中遇上了楚逸,那兩個人憑著自己的家世對掐,這幾個傢伙肯定第一時間站在旁邊看熱鬧,但是這次不同,這次本來就是他們帶人出來,萬一事情鬧大,那麼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