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真正的慌了,目露驚惶的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企圖尋找個薄弱的點衝擊出去。
“裡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投降,本將軍就饒你們一命!若有抵抗的,休怪本將軍不念兄弟情義,格殺勿論!”蘇宛清了清嗓子,親自喊話。
她這話一出來,不僅趙全徐江愣了,唐書凱也直愣愣的回頭來看她:“將軍,他們……”
“他們,不就是咱們孟家軍的兒郎們麼!”蘇宛冷嗤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本將軍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本將軍視為手足的兄弟對本將軍揮劍相向!”
唐書凱徹底怒了。拔劍直指那群同樣驚訝的忘記了動作的黑衣人,怒喝道:“摘下爾等的面巾來,我倒要看看,都是哪些狼心狗肺的,竟然企圖要謀害將軍!”
黑衣人驚懼異常,卻集體沉默著,沒有人主動摘下蒙面的面巾,只是各自眼中都流露出一種灰心絕望之色。
唐書凱見他們遲遲不動作,催馬上前一步,正要再次喊話,就聽對面的韓千總淡淡的開口道,“羅七,周雲,以為蒙著張面巾,我就認不出你們來?”
被點名的黑衣人渾身一震,呆愣當地,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全身上下都包的嚴嚴實實,唯一露出來的,不過兩隻眼睛,就這樣還能被人認出來?他們覺得,也許真的是死期到了!
兩人垂頭喪氣,卻還是緊緊握著手中的長劍,微垂下的眼睛兇光一閃而過。
“我勸你們別做無謂的反抗。”韓千總似乎瞧出了那兩人魚死網破的打算,提高了音量,繼續喊話道:“將軍已經說了,只要你們放下武器,便可饒你們一命。好好想一想吧,有的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們這樣追隨,別忘了,你們家裡都有老有小,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想一想他們。”
他一頓,唐書凱便介面道:“若讓營裡的兄弟們知道你們此刻做的事,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他們面前?你們的家人,也會因為你們的行為,而備受唾棄!你們是該仔細想想,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蘇宛正打量著對面的韓千總,饒是她已經見過嚴錦的精緻絕美,楚之晏的飄逸帥氣,裴御的冷酷有型,此時也忍不住在心中冒著心心眼的犯花痴,哎喲媽媽,這位韓大叔,簡直就是她最愛的大叔型別啊,是她的菜啊啊啊!
只見韓千總身姿筆直的端坐在馬上,與唐書凱不一樣的是,他並沒有穿銀甲,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灰色袍子,穿在他身上都顯出一種別樣穩重的氣質。雖然他的臉上還有被鞭子抽過留下的一條血痕,可那條傷疤在他臉上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有型帥氣,雖然這幾天的牢獄之災令他看起來鬍子拉渣的有些憔悴,可這憔悴也只是讓他多了份憂鬱氣質,古銅色的面板,深邃的眉眼……哎喲,哪一處都完美的令蘇宛想要尖叫。
可惜啊可惜,韓大叔是她的“姑父”,她再驚豔也只有流口水的份兒。
她的那位小姑媽能嫁給這位韓大叔,可真是有福啊!
以上,就是在情形一觸即發之際,蘇宛腦海中根本停不下來的胡思亂想。
最後,韓千總與唐書凱沒動一刀一槍的就拿下了以羅七週云為首的七個刺客。大部隊回程途中,徐江再也忍不住了,好奇的追問道:“將軍,這些,你都是什麼時候安排的啊,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他一早跟著蘇宛出門,除了去衙門接應韓千總,離開了那麼一下,其餘時間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他發誓他沒見過她在這之間有過什麼安排。叉鳥剛血。
這樣問著,他忍不住往趙全看去,莫非是讓趙全安排的?
趙全目不斜視,“不要看我,我也毫不知情。”
徐江還離開了一會,他則是除了上茅房,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她身邊。她是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