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不用擔心我口渴,我講話一個小時可以不喝一滴水。請問親愛的敬愛的阿燼哥哥,喔不,阿燼叔叔,您還需要什麼服務需要小的效勞?
一定包君滿意!”
陸燼越聽越頭疼。
但不覺得聒噪,只覺得宋昭昭好玩也有趣,除了有那麼一點兒想抽她。
陸燼沒再跟宋昭昭扯東扯西,不知道從哪兒拿出四葉草金鍊,纏在手心捏著。
宋昭昭都沒注意。
她盯著金鍊,總有種感覺,彷彿她就是這條金鍊,陸燼在捏她玩。
頭頂上,男人的冷淡嗓音響起。
“為你支付這一千萬,是我覺得你少了一條手臂,以後不方便給我做飯。”
“宋昭昭,我說過,你是我的私人廚師。私人廚師,就是你只能給我一個人做飯,不能為別人做飯。”
宋昭昭似懂非懂。
她乖巧問,“您的意思是,我自己都不可以做飯給我自己吃,對吧?”
陸燼:“……你要是餓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
接下來,陸燼又說,“宋昭昭,我是比你大,但是還沒有大到讓你喊您的地步。還有,燼叔叔?”
宋昭昭意識到口誤。
“不不不……您、你誤會了!”
陸燼嘴角微微上揚,一看就不是人美心善的笑,“差點忘了,你和陸緒年紀差不多大,要不,跟他一起喊我小叔?”
宋昭昭瘋狂搖頭。
“開什麼玩笑,哥哥隨便叫,叔叔可以亂叫,小叔怎麼可能亂叫?”
宋昭昭據理力爭,“這個道理,就跟老公和爸爸不能亂叫是一樣的道理!”
陸燼挑眉,“所以,你想叫我爸爸?”
宋昭昭:“苟苟想。”
她不想。
陸燼明顯沒明白苟苟是誰,他疑惑。
宋昭昭小聲:“就是我撿回來的那隻小奶狗,因為是從小溝裡撿到的,所以取名叫苟苟。你是爸爸,我是媽媽,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陸燼:“……”
他忽然冷笑一聲。
“宋昭昭,我和狗是一家人?”
宋昭昭:“還有我。”
陸燼:“……”
他不想說話了,想安靜一會兒。
“你出去。”
宋昭昭:“大白天,你為什麼要洗澡?”
看樣子,他要出門似的。
陸燼口吻淡漠:“你話太多,我都要忘了告訴你這件事。我今天出去一趟,夜闌和延易會跟著我,你乖乖的在家待著,要是趁我不在敢跑,就把你埋了。”
宋昭昭已經壯大了狗膽兒。
不怕陸燼的口頭威脅了。
宋昭昭問:“我要是跑了,你也要回來也能知道,我把蔡蔡收買,又沒有人跟你通風報信。
所以,預防我跑,你不應該走哪兒都帶著我,讓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動,不更加的安全放心?”
陸燼也沒把她這話當真。
知道她就是口嗨。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