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淡然的笑笑,說:“陸少不喜歡別人的碰觸,我靠近不了他的。”
別說看陸燼的手了,有夜闌在,她連陸燼的衣服都碰不到,想碰也不敢碰。
這兩天的相處,宋昭昭對陸燼又有了一些瞭解。
她明白陸燼有這方面的潔癖。
不喜歡別人碰觸。
宋昭昭心裡惦記著陸燼,等頭髮晾乾後想要去找他,陳想的電話這個時候打過來。
“媽。”
“你這孩子是潑出去的水嗎,都不知道給家裡打個電話?別忘了婚後要回孃家,方便的話,可以跟陸燼一起回來。”
宋昭昭不想讓陸燼遭受異樣的眼光。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陸燼不方便。”
陳想也就是隨口說說,陸燼早就不是以前那個陸燼了,陸氏繼承人也換了人。
現在是陸緒。
既然宋昭昭替她的寶貝女兒宋棉解決掉陸燼這個麻煩,她心裡沉重的石頭就輕鬆的放下了。
“你和陸燼自己商量吧。我問你個事啊,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回我們家一趟,帶走東西了?”
宋昭昭聽著我們家三個字,覺得有些刺耳。
她拿他們當家人。
他們拿她當外人。
對於自己在宋家根本沒什麼地位,宋昭昭有自知之明,也不奢望得到像宋棉擁有的親情和愛。
“嗯,是回去了一趟,把我的衣服拿走了。”
陳想說:“你只拿走你的衣服,沒有拿走別的?你是不是進綿綿的臥室,拿走了她的一條項鍊?那條項鍊就在梳妝檯上放著,家裡的傭人誰都沒進房間。”
宋昭昭皺眉,“不是我拿的。”
陳想質問:“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拿的,早上綿綿走的時候就放在桌子上,沒有其他人進去,只有你回家進綿綿的房間了。你說你沒拿,項鍊還能自己長翅膀飛了?”
宋昭昭心裡冷笑一聲,沒頂撞陳想,“媽,那是我的房間,宋棉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的東西全部都扔出來,我進去只是從床底下找舞鞋而已。”
“什麼你的房間,你都嫁出去了房間總不能空著,綿綿把你的東西清理出來也是我同意的,跟她沒關係。”
陳想不管那麼多,認定了就是宋昭昭拿的。
覺得她不承認,嘴硬。
宋棉的項鍊是新買的,花不少錢,下個月就是她的生日,陳想打算那天讓宋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好豔壓一眾千金,進一步的和陸緒加深感情。
也向別人暗示,陸緒是綿綿的男人。
陸緒要是能儘快的和綿綿結婚,那就最好不過了。
哪知道宋棉一回來,就發現項鍊丟了。
“昭昭,不經過允許拿你姐姐的東西,這就是偷。我們是一家人也就不計較,你把項鍊還給你姐姐。那條項鍊不值什麼錢,你要是喜歡可以重新買一條。”
宋昭昭平靜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拿,更沒偷。”
陳想生氣了,“你打算佔為己有是不是?”
宋昭昭最後說一遍,“我沒拿,有證據證明是我拿走的項鍊嗎?沒有的話,別血口噴人誣陷我。”
掛了電話,宋昭昭有些生氣。
等自我治癒,心情平復後,穿好衣服拿手機剛出房間,就看見了陸緒。
他穿著白襯衣黑西褲,臉上帶著些疲憊之色,手上拎著零食和水果。
“昭昭,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你姐姐的項鍊不見了,是不是你拿走的。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多買幾條給你,把你姐姐的還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