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水?裡頭加了什麼東西?”
陸燼跟沒聽見似的,旁若無人的玩著手中的金鍊子,不搭理。
藍染來回走幾圈,看著陸燼,聲音冷硬,“我要上廁所!”
陸燼不理會。
藍染肩膀繃得直直的,臉色很不好看,“陸燼,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要上廁所!我憋不住了!!”
見陸燼還是無動於衷,藍染忍了忍,忍不住,怒火攻心,非常生氣說:“你是想讓我在你面前脫褲子解決嗎?”
陸燼終於開口,口吻淡漠平靜:“你隨意,你請便。”
藍染氣的臉色漲紅。
又過了三個小時,陸燼煩不煩躁不知道,反正藍染是徹底崩潰了。她真的憋不住了,非常羞恥又難堪的尿了褲子,淡色的液體順著腿流到腳踝。
寧可殺,不可辱。
藍染無意中捕捉到延易一臉厭惡的表情,最後一絲理智消磨殆盡。
她瘋了一般地尖叫。
“啊啊啊啊!陸燼!我要殺了你!”
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一星期。
陸燼沒動藍染半根手指頭,就是不給藍染飯吃,讓人只給藍染喝水。
起初藍染死活不肯喝水,後來不想喝就不行,被保鏢掐著脖子灌水。
藍染不可能喝進去不排。
藍染又尿了三次褲子,丟人丟盡,實在是想死,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可她根本不可能撞牆。
因為牆體是軟的,桌子凳子也被人拿走了,她想死都找不到什麼辦法。
宋昭昭知道陸燼每天都要去見藍染,一去就好幾個小時,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問陸燼都幹什麼了。
陸燼說什麼也沒幹。
宋昭昭不信。
她也想去,可每次都被陸燼找理由打發了,阻止她去見藍染。
直到宋昭昭碰到傭人給藍染送衣服,宋昭昭心裡才有了起疑,問過傭人後,知道這不是第一次給藍染送衣服。
她心裡的疑惑更強烈。
陸燼每天都幹什麼了?
為什麼要給藍染送衣服?
還好幾次了?
這麼些天,陸燼沒招喚私人醫生,反而不停的給藍染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