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
*
回到家,宋昭昭在車裡就看到夜闌坐在鞦韆上,一動不動的在沉思。
宋昭昭扶著陸燼下車,然後夜闌走過來,幫忙攙扶著陸燼。
宋昭昭問:“夜闌,家裡沒事吧?”
夜闌有些奇怪這個問題,延易這個時候解釋一句,“問你那個女人的事,我們不在,她有沒有作妖。”
夜闌說:“沒有。”
雖然他很想去找藍染,把一切事情都問個清楚,可陸少不允許,他也沒敢私下裡做什麼,不敢輕舉妄動。
陸燼開口:“我去看看她,延易跟著,夜闌就不用去了。”
夜闌欲言又止。
宋昭昭說:“我也去!”
陸燼不同意,“乖,給我準備一些輔助眼睛治療的藥草,溫教授說,要每晚配合飲食加針灸治療,辛苦老婆替我分憂。”
然後他說,讓延易記錄下來,發到宋昭昭手機上,從今天晚上開始。
支開宋昭昭後,陸燼臉上的溫柔神色被冷峻取代,“帶我去見她。”
延易把陸燼帶到關著藍染的房間,延易找來一把椅子,陸燼矜貴優雅的坐下,自從他坐下後就沒開口說一個字。
就這麼過半個小時。
藍染終於先忍不了了,“陸燼,你真是好耐心!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該說的我都告訴顧舟淮了,你去問他!”
陸燼依舊不發一言。
藍染搞不懂陸燼了,他人都來了,就在這兒坐著,一句話不說是什麼意思?
藍染目光落到延易身上。
她嘴角扯起一抹弧度,“顧舟淮竟然沒有動你,他還真是夠痴心的。”
延易眼神冷淡,“他不痴心,會讓你少了兩根手指,把你扔到這兒來?”
藍染臉色變了變。
延易挺好奇,開口慢悠悠說道:“你和沈唯是不是雙胞胎姐妹?如果是的話,無論是姐姐還是妹妹,你們都是親姐妹。
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心腸有多冷硬,才會連同血脈的家人都不放過?”
藍染怒了,“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沒資格評價我!”
陸燼口吻平靜疏離,“你是沈家人,但是沈家卻不知道你這個人的存在,你過得不幸福,痛苦,心有不甘,想奪回拿走屬於你的一切,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