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雖然領導了這支隊伍近一個半月,但在感情之事上還是臉皮薄了點,在眾人睽睽直視下終有所覺,忙推開了樂此不彼的某人,臉帶赫然道:“各位大哥,這就是我經常提到的星夢了。”
看著邊上戰士們露出的不懷好意的眼神,傻瓜也知道剛才的非成人表演犯了大忌了,但非常人行非常事,如果這關也過不了,如何能打破神殿千百年來的禁忌,難道真的讓靜在神殿中度過孤單清苦的十年聖女生涯?我對著周遭行了一圈禮,謝道:“各位大哥辛苦了,謝謝各位全力維護靜的安全,我星夢無以為報,但只要有我一日,我必將助各位恢復神殿榮耀。”
戰士們眼中顯露出或吃驚,或不信的神情,其中一位站在靜最近的戰士板起了臉,一字一頓問道:“閣下憑什麼有自信能重新點燃神殿聖火?”
我笑了,笑容裡帶著詭異的氣味,有點算計人的味道,道:“我不敢打包票,只能做到竭盡所能。”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量力而行向來是我的行事作風。
靜對於這樣的笑容,非但不感到害怕,反倒有說不出的親切感,已經多少個無眠夜夢見這樣的笑容了,如今真真切切擺在眼前,況且這樣的笑容對她來說絕對無害,因為她清楚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如何的敢愛敢恨,對自己是如何的深情,她從來沒懷疑過有什麼能打斷兩人間的情意,那是建立在生死基礎上牢不可破的關係,有些人可能會背判,但他絕對不會。
戰士中有些已嗤之以鼻了,對於這樣的回答,的確不能讓他們滿意,這可是攸關他們將來命運的答案,如果僅是個不靠譜的承諾,有等於無。那領頭的戰士微微揚了揚眉毛,反倒帶了三分敬意繼續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先摸清對方的底牌無疑是談判的關鍵所在,雖然友軍的立場已然確立,但友軍的實力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我沒回答,只是看著血殺,血殺當然知道該是自己表演的時候了,藉著向我走過來吸引大家的視線,繼爾說道:“本人血狼族血殺,這位是狐族星夢,奉血騰祭司之命迎接眾位大駕。”他沒有說出我的遠征軍統領身份,這是我事前和他說好的。他這麼一說,好像我們都是奉命“迎接”神殿倖存者的,而且這“迎接”一詞說的真好,一點沒下對方的顏面。
靜以吃驚的眼神看著我,她怎麼也不理解這分別才數月,我竟然混了個狐族身份,而且還是與血狼族人一起出現在救援之路上。
血殺繼續道:“我以血狼族聖戰士的身份肯定,星夢兄弟所說的並非空話一句。”他說的話聲音不響,卻真真切切響在每個人的耳旁,倒是引起了一片嘰喳聲,大家瞧過來的眼神中都帶了幾分尊敬,聖戰的名頭果然有些作用,至少拿出來嚇唬人還是不錯的,我什麼時候也得弄這麼個頭銜才行。
此時一名神殿戰士飛快的跑過來,低著頭在靜和那戰士身邊報告了半天,我就站在靜邊上,也聽得一清二楚,我們的來路上開始出現大批騎兵,人數在數百人間,不用猜,肯定是血狼騎兵們及希林等人久候不至,怕我們發生危險,接應來了。
血殺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卻沒說話,只是瞧向了我,看來要我解釋一下比較好,畢竟我和對方熟一點,應該好說話一些吧。
看著那個戰士釋出敵襲指令,而所有的戰士風一般行動起來各司其位,就知道這支隊伍的戰鬥能力著實不弱,不過他們畢竟是久疲之兵,難怪被一支裝甲獸部隊趕得到處亂竄。
我隨靜等人一同觀看接近中部隊的情況,果然不出所料,從旗幟和人員裝備上顯示這就是血殺屬下的狼騎兵,我笑著道:“各位不用慌張,是自己人,這是血狼族騎兵。”
警戒在驗明對方身份後解除,對於剛參加戰鬥過不久的狼騎兵們,戰狼頸上還懸掛著血跡未曾乾透毛茸茸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