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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時,貽笑千古,以救國始,以禍國終,非霜等所忍言,亦非公之宜出也。”

“為公解者,必將曰:繼承總理,完成革命,黨國賦於職權,不容放棄。此姑息之說,適以誤國誤公,非所感知。夫北伐告成,乃國人共同努力所得,非可攘為己功。且公昔日革命,則得全國之信仰,今日**,則遭全國之唾棄,禍福由己,夫豈在人?今之痛心我公者,皆昔之感戴我公者,竊願公之自省也。麟等罔識忌諱,竊知罪矣;抑善人能受琴言,故敢略陳固陋。國將不國矣,羞猛醒焉?等語。特電奉聞。伏維鑑察

隨後於3月佔日,鹿鍾麟、商震、黃紹閣等歹名將領聯名通電擁戴閻錫山為中華民國陸海空軍總司令,馮玉祥、張學良、李宗仁、宋哲武為副總司令。除張學良保持沉默外,其他幾人

隨即各部加緊調集部隊,準備作戰。4月日,在閻錫山和蔣介石電報論戰近兩月之際,閻錫山在其發表的就職通電中對蔣介石進行了刀兵相見前的最後一次口誅筆伐:

“黨國不幸,三全大會指定過半數之代表,致使黨權高於一切之黨,變而為一人之化身,**獨裁,為所欲為,而政治上之一切錯誤,其責任悉歸之於黨,以致賄略公行,國人不敢詰責,土匪遍國,政府不加過問。籌鉅款,借鉅債,無非成全其篡竊之具;張掛伐,行暗殺,無非私張其篡竊之威。黨不黨矣,政不政矣,國不國矣,民不聊生矣。猶復迫我以武力,助其剷除異己。”

“從之不忍,拒之則怒。幾經言諍,挽救無法,故特發蒸電,偕同下野,匪特藉以救黨救國救人民,並且所以救蔣氏也。終不見從復思自身下野,促其反省。

不料江3日通下野之電,魚日來問罪之師,匪特不能使其覺悟,反以下野而益招其來侮。”

“於是輿論鼎沸,軍民堅留,環請即時組織陸海空軍總司令部,以張撻伐。猶復與軍民相約,隱忍兼旬,待其省悟,倘仍執迷,再行就職。茲不得已,從黨員之催促,並軍民之請求,謹於中華民國十九年四月一日宣誓就中華民國陸海空軍總司令職,統率各軍,陳師中原,以救黨國。古有挾天子以令諸侯者,全國人必起而討伐之,今有挾黨部作威作福者,全國人亦當起而討伐之,願吾國人共起圖之,錫山必盡全力以赴之也。閻錫山東印。”

隨後,閻錫山即公佈了反蔣聯軍各部番號:李宗仁的桂系和張發本部為第一方面軍;馮玉祥的西北軍為第二方面軍;閻錫山的晉佞軍為第三方面軍;石友三部為第四方面軍;內定東北軍為第五方面軍,積極爭取共同討蔣;內定四”的劉文輝為第六方面軍,還為湖南的何鍵留了一個第七方面軍的番號。

為了鼓勵非直屬部隊的將領,也為了爭相拉攏這些小雜牌,更為了趕走蔣介石後的勢力爭奪做準備,馮玉祥任命石友三為山東省主席。為了拉攏孫殿英,在和孫殿英見面時,不僅任命孫殿英為安徽省主席,還大讚孫殿英的盜墓之舉,這讓一向因為盜墓被人詬病的孫殿英感激的涕淚橫流,從此孫殿英一直很願意別人稱他的部隊為西北軍。

見馮玉祥搶先封官拉人,閻錫山自然也不肯落後,也任命了萬選才為河南省主席。

被蔣介石委任為豫陝邊防軍總指揮的樊鍾秀,把總司令部移駐許昌後,把舊部孫世貴部編為第一軍,王振部為第二軍。此時,任應歧的第十二軍自安徽六安拉回許昌投奔樊鍾秀。樊鍾秀將其編為第三軍,加上焦文典的獨立師,樊鍾育的警衛旅,劉紹武的獨立團和姚亮任教育長的幹部學校學員四多人,獎鍾秀部插萬多人。

眼見樊鍾秀大旗一舉就拉來數萬人馬。馮玉祥坐不住了,親自趕到許昌說服樊鍾秀加入他的西北軍。

婪鍾秀在民國時期,曾經趁馮玉祥和奉軍作戰時擺過馮玉祥一道,兩人本有怨隙,這時為了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蔣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