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上面說了,把整個別墅都轟平了,能是一兩個人乾的嗎?說不定是軍方用什麼秘密武器乾的,又封鎖了訊息。上面正為這個發愁呢!”
“軍方?!”
“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新總統是軍方和外面那些小家族推上來的,跟咱們不是一夥的,你想想,嗯?”
那個衛士意味深長地看著玉生輝一眼。
玉生輝還真不懂得這些政治的內幕,對什麼大家族之間的勾心鬥角沒有一點兒概念。
要是左丹露和軍哥在這兒,肯定能聽懂人家在說什麼,可是玉生輝是真的鴨子聽雷一樣,完全不懂。
不過,他還是裝出已經明白了的樣子,用力點頭。
那個衛士看著這個小老弟被自己說服,表現出十分敬佩的樣子,更加得意。
他又接著說道:“要是軍方動手,咱們是沒法對抗的,現在裡邊正在研究這個。”
玉生輝急忙問:“軍方能把咱們滅了嗎?”
那個衛士憂慮地說:“咱們怎麼能是正規軍的對手。”
不過他馬上又是一笑:“嘿,怕什麼,現在咱們司徒家這麼大的勢力,那事兒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有。”
玉生輝滿懷心事地點點頭,他是真的希望那事兒現在就有。
那個衛士覺得話題起得有些沉重,於是問道:“你是從那兒調來的?”
玉生輝順手一指:“就從燕京旁邊。你呢?”
“遼東。路西區,知道嗎?”
玉生輝點頭:“知道,老工業區吧?”
那個衛士看到玉生輝真的知道自己的老家,更加高興,他越看玉生輝越順眼。
他又問:“你幹什麼呢!你不在這邊值班吧?”
玉生輝朝裡邊一指說:“我想找個洗手間,我都快要憋死了!”
“你在那兒站崗啊?”
“在外邊。”
“那你就在外面解決唄,跑裡邊來幹什麼來了?”
“我就站在路邊,從那邊過的名車一輛接一輛,我要是敢沖人家撒尿,人家把我那個切下來,這輩子都別想撒尿了。”
其實玉生輝這個人還是挺貧嘴的,所以胡說八道起來,一套一套的,想要問住他,根本不可能。
那個人被玉生輝逗得直樂,可是因為裡邊就是家主和最高階的嫡系們開會的地方,他又不敢大聲喧譁,把他憋得好苦。
他一邊笑,一邊比劃,費了好大勁,他才說:“這可不行,你還是得上外邊去,旁邊的房子裡邊有洗手間,這邊是家主開會的地方,我要是放你進去,讓家主他們看見了,我可要人頭不保。”
玉生輝說:“我早就迷路了,我根本沒來過這種地方,我還得趕快回外面去,再耽誤一會兒,替我的那個人該生氣了。我就在洗手間解決一下,人家在裡邊開會,還能知道我用過他們的高階洗手間?”
那個衛士覺得玉生輝說得也有道理,兩邊距離那邊遠,家主怎麼知道他們的高階洗手間裡邊有人撒尿了。
他自己就經常遇到這種站崗的苦差事,那種滋味那些上位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於是他小聲說:“你快進去,千萬別讓別人看見。”
“裡邊還有崗嗎?”
“就一道了,你朝左邊走,別讓裡邊的人看見。”
玉生輝急忙說:“謝了!”
他幾步竄進去,到了會議室門外。
這一看,他才知道,裡邊那“一道崗”,真是用人堆成了一條道。
十幾個黑衣人黑壓壓一片,把會議室擋得密不透風。
玉生輝不禁冷笑起來。
玉生輝如果穿越到會議室裡邊,這些衛士根本就是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