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輝趕快問道:“歐陽先生,您能去我們公司嗎?待遇絕對會好,年薪5000萬您覺得行嗎?住房之類的都免費的。”
老頭兒突然扭頭逼視著玉生輝說:“你敢罵人?!打鬼子,我歐陽誠光會要報酬?!”
玉生輝對軍哥用力一點頭。
行了,又是個愛國者,對於這些人來說,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讓他們實現他們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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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生輝和軍哥帶著歐陽誠光回到公司總部,左丹露對玉生輝說:“來了一個奇怪的人,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你們兩個最好去看看他。”
“奇怪的人?什麼人?”
左丹露說:“是戚家的人,就是金富集團的。大概是個嫡系子弟,在市裡是個副科長什麼的,可是他說他是來投奔咱們的。我覺得奇怪,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玉生輝先生起氣來。
戚家,就是那個跟總統同盟的家族,也是綁架冼鵬的金富集團的後臺老闆。
他們把自己整得還不夠慘,把鬼子都勾來了,居然又跑來打自己的主意!
軍哥也覺得事情奇怪,但是兩個人還是先把歐陽誠光送到工業城市中間的一個大樓,那個大樓是他們專門開闢出來給情報機關用的。
把老頭兒安置得舒舒服服之後,玉生輝他們才來到前面,讓招待所的人把那個已經住了一天多的戚家的人叫過來。
過了一陣,有人報告,那個姓戚的人來了。
玉生輝讓他進來。
很快,進來了一個50多歲的男子,他穿著一套深sè西裝,但是其實已經有些舊了,不是那種嶄新時髦的名牌。
這個人本來是一張長方臉,但是臉上已經有了一些松馳的肉,頭髮也很稀疏,眼睛多少有些神采,但是卻顯出一副倦容。
他看看對面坐著的幾個人,先點頭笑著說:“玉老闆,你好,這位應當是軍哥,左小姐,咱們見過了。”
玉生輝和軍哥都沒有好臉sè,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左丹露比較擅長交際,她禮貌地笑著說:“我們老闆剛剛出差回來,我們馬上就請你過來了。現在,你把你的那些特殊的想法跟我們老闆自己談吧!”
這個人看看玉生輝和軍哥,苦笑著說:“對不起,換了是我,也不會覺得我這種人突然來訪,沒什麼可以高興的。不過我真的是很有誠意的,我確實是來求職的。”
玉生輝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光腦,然後問道:“是戚家的人,是嗎?上次你們家族來我們公司,讓我們真是有極大的驚喜。這次你們又有什麼要說的?”
這個人苦笑了一下說:“上次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說實在的,我對我們家族的事情差不多全都不知道。我對他們一點兒影響力也沒有。”
玉生輝嘲諷地一笑:“戚天麒是你什麼人啊?”
這個人苦笑了一下說:“是我大伯父。不過我們只是比較遠的親戚,我名義上是這個家族的人,其實平時家族的事務我根本沒機會插手,我也沒有得到家族的什麼好處,我現在不過是一個過氣的副科長而已。我這次來,完全是代表我個人,跟什麼家族一點兒關係沒有。”
“沒關係?這倒奇怪了,你們不都是整個家族一起行動嗎?一個家族就是一股勢力,就是我們小老百姓無法抗衡的勢力。現在你要單獨行動,這不奇怪嗎?”
這個人臉上的苦笑味道更濃:“是啊,別人都是這麼看的,其實,那個家族也不是一個真正的整體,家族內部也是有親有疏,比如我吧,我就不是什麼人家關心的人物,我們全家都沒有得到家族的什麼好處。他們得到好處的時候沒有想到我們,他們要完蛋的時候,卻要拉我們陪葬,我說什麼也不服這口氣。所以我絕對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