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輝好奇地問:“你不是在燕京開公司嗎?跑農村幹嘛去了?”
“唉,別提了,有個哥們兒開的鋼廠出了點兒事兒,我過去看看,結果弄得全身是灰,老百姓家也是,一碰到處都掉灰,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也難怪人家罵,這汙染也太他媽厲害了。”
玉生輝點點頭:“啊!鋼廠也這樣,我聽說水泥廠挺厲害的。”
總統的弟弟提高嗓門兒說:“你別說了行不行?我都快要瘋了!”
玉生輝趕快說:“好好,說正事兒。司徒家族給我下了個套兒,你知道嗎?”
總統的弟弟懶洋洋地說:“我才回來,我上那兒知道去。”
他扭頭喊道:“詩云,你知道司徒家又給玉生輝他們下什麼套兒了嗎?”
那邊一個沒好氣的女子聲音說:“我和你一塊兒出去的,我那兒知道!”
總統的弟弟只好對玉生輝說:“我是真不知道。我給你打聽打聽,明天給你信兒行嗎?我實在是累死了。”
玉生輝連忙滿口答應:“行!又不著急,我本來想要徹底推了,聽說可能你哥哥同意,這才問問你的意思。對了,你怎麼沒提那批手機電池啊?”
總統的弟弟想起玉生輝送給自己的那批5000萬元的手機電池,心裡十分感激,連忙說:“這不是現在金融危機嗎?生意不好,你那個東西太高階了,我怕不好賣。你先幫我存幾天,行嗎?”
“行!我這邊就是放在倉庫裡,自己的倉庫,又沒租金的,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來拿。”
總統的弟弟千恩萬謝的,一下子熱情了很多。
玉生輝結束通話電話,對其他人做了個鬼臉:“完了,他連知道都不知道。”
左丹露問:“那現在怎麼辦?”
“拖,什麼時候有了辦法,什麼時候動手。反正他們現在又不能直接查封咱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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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玉生輝的辦法根本無效,第二天一早,曾必俅就帶著那個姓王孫的女處長來了。
原來他們根本沒回省裡,而是到了縣裡的賓館住下。
縣裡那些小官看到人家這樣的不只是官位高,而且家世背景顯赫的大官在自己家死看死守,大概得捧著飯碗發抖了。
玉生輝聽說他們這麼早就來了,也覺得頭疼得厲害。
冼鵬問:“怎麼辦啊,咱們總得有個態度哇?”
“這麼大的事兒,咱們得有個決定的時間?讓他們先回去不行嗎?”
冼鵬冷笑著說:“人家肯給你準備的時間嗎?這不是明擺著逼咱們就範嗎?”
“別的企業遇到這種事兒怎麼辦啊?總得有個商量的時間?就是答應,也得開會討論什麼的?”
“人家就是要參加你們的討論,在會上說服反對的人。讓你們只有答應這一條路可走。”
玉生輝氣得要死:“司徒家的夠毒的啊!”
其實,這倒不完全是司徒家族要害玉生輝這一個理由。
在其位,謀其政,那些當官的也不是一件正經事不幹,畢竟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管理這個社會。
當官的也不想整個社會都亂哄哄的,整天有人折騰得他焦頭爛額的。
再說,他們還有什麼政績之類的說法,所以他們一輩子也可能幹那麼一件兩件對社會有用的好事。
只是,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裡邊,有用的有多少,為自己的有多少,就要看個人的品質了。
這時全國經濟都要崩盤,司徒家族的人也在高層,他們也要考慮怎麼扭轉經濟形勢。
他們的辦法總體上來說還是能夠對經濟有好處的,這就是其他官員包括總統不能反對他們的原因。
但是,一旦玉生輝真的公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