ǐng察的裝甲車跟軍隊的裝甲車不是一回事,只要一個燃燒瓶就能把裡邊的人變成烤鴨子。
jǐng察少將是負責具體執行任務的,他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和通常的只會拍腦袋下命令、交學費的官僚完全不同。
jǐng察少將心想今天事情要糟,但是會怎麼樣,他也無法預料。
但是他經歷過的兇險太多了,江湖險惡,幾十年來,他就是這麼一次次從刀光劍影中衝殺出來,才有今天的地位。
他橫下一條心,要再賭一次。
於是他搶過一個話筒,大聲喊道:“生輝公司的人聽著,玉生輝行賄罪名如果成立,會被判處無期徒刑,你們跟著他走,只能是死路一條,你們不要執迷不悟!”
這時監控中心的大門被人用力敲響,外面的人不顧公司規矩,不停地敲門。
玉生輝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職員,他們沒有這個膽子,也不會不聽命令,不到後面的山洞去。
玉生輝開啟房門,外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冼鵬。
冼鵬早就沒有了鎮定的風度,他臉上全是冷汗。
門一開,他立刻衝進來對玉生輝喊道:“快停下,你們這是要闖禍!是我給胡縣長錢的,要坐牢我去,不能連累你們大家!”
玉生輝把冼鵬扶過來,讓他坐下,然後才笑著說:“叔叔,你又忘了,人家是要把咱們整個公司搞垮,他們要的是我,就算你去自首,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最後還是這個結果。你別白白搭上自己。咱們現在跟那些大家族一樣有手段,有實力,憑什麼一次又一次讓他們這麼玩兒。不給他們點兒顏sè瞧瞧,他們不知道馬王爺長著三隻眼!”
冼鵬鎮靜了一下,覺得玉生輝說得有道理。
但是,他還是提心吊膽,覺得事情實在是鬧得太大了。
這種事情已經超過他的常識範圍,他以前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他們這種民營企業家基本就是進監獄,然後破產,其他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了。
冼鵬還是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不是要殺光他們吧!他們可是jǐng察呀!”
軍哥這時把袖子擼到胳膊肘,帽子甩掉,頭髮直豎,兩眼發光,看著真是要屠城的樣子。
玉生輝笑著說:“不至於,我們只是要把他們全部活捉,慢慢收拾他們。進了咱們家,還讓他們這麼狂,沒天理呀!”
“趕緊報告總統啊!他們這是擅自抓人,讓總統救咱們哪!”
“什麼事都找總統,咱們的槍是幹什麼的,他們怎麼不到司徒公子家去抓人,不讓他們看看咱們的武力,他們不知道鍋是鐵打的!”
這時外面的jǐng察少將又jǐng告了一遍,因為沒有軍哥和玉生輝的命令,根本沒有人做出任何反應。
這時軍哥和他手下的那些特種部隊士兵嗜血的本xìng已經發作,他們躍躍yù試,就等著動手掃平這些拿著小鳥槍跑來耀武揚威的爛jǐng察。
jǐng察少將一看外面像死一樣的沉寂,他知道,這絕對不是那種只糾合江湖流氓賭徒的烏合之眾的公司的架勢。
他覺得,既然玉生輝能夠找到軍哥這樣的特種部隊指揮官當保安部長,必然會對他手下的保安做一些特別的訓練。
這個骨頭大概有點兒難啃。
jǐng察少將見多識廣,立刻換了路子,他改用緩和的口氣喊道:“玉生輝,你聽著,只要你肯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我們會承認你的自首行為,對你從寬處理。如果頑固下去,jǐng方會對你當場擊斃,那時你的下場可就完全不同了,明白嗎?想想,你還有妻子,親人,你不替自己想想,不替他們著想嗎?”
這時軍哥扭頭對玉生輝說:“你們兩個磨磨唧唧地說什麼呢,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