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是比武器更有威力的東西。”

凱瑟琳沒問出來，始終覺得好奇，不過她是一個城府甚深的女子，是將來統治歐洲的家族繼承人，她是不會不分輕重地問個沒完的。

此時華燈初上，路邊的商店和各種遊樂場所亮起了霓虹燈，臨街的櫥窗裡燈火通明。凱瑟琳一邊走，一邊對玉生輝介紹這些商店和俱樂部。

這時凱瑟琳沒有穿著女裝，而是穿著一件男式上衣和牛仔褲。為了不暴露她的女性身份，還戴著一頂鴨舌帽。可是，這樣一來，她不但不像男子，反而更秀氣得有些邪氣，平添了一種誘人的味道。

凱瑟琳挽著玉生輝的胳膊，兩個人有說有笑，穿過俱樂部、酒吧間、脫衣舞場、色情電影院一家連一家的大街，拐進了專門為各國水手服務的比較低檔的街道。

這種地方外國人比較多，龍蛇混雜，凱瑟琳他們得到的情報就是從這個地方來的。玉生輝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看到，光線暗淡的路邊都成了妓。女拉客的場所，甚至4、5層樓高的樓上視窗都成了妓。女展示的櫥窗。

在紫色、粉紅色的燈光背景下面，那些只穿著比基尼泳裝或黑色短裙的女子擺著各種極富性感的姿態等待著客人。

三五成群的金髮碧眼、黑頭髮灰眼睛的女子嘰嘰喳喳地叫嚷著糾纏著經過的男子。不時可以看到站在路邊的女子在跟男人們認真地砍價。玉生輝覺得非常新鮮。一邊看一邊不停地笑。

凱瑟琳雖然比玉生輝大不了幾歲。可是她從小被培養成為家族繼承人。受過艱苦的訓練。她曾經自己打工賺取學費，在陽光下汗流如雨地搬運貨物，也曾經出入戰場，跟叛軍合作走私軍火和貨物。她跟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過，顯得比玉生輝成熟多了。

這時她覺得玉生輝的樣子非常好笑，就一邊給玉生輝介紹那些人的行為代表什麼含意，一邊抱著玉生輝的胳膊，不時用自己豐滿的胸脯在玉生輝的胳膊上蹭來蹭去。

路上不時有妓。女來拉扯玉生輝。但是都被凱瑟琳趕走了。那些妓。女看到玉生輝身邊有一隻張牙舞爪的母老虎，也就不再靠近。兩個人走了一陣，終於到了情報中說的那個聽說過外國人會對凱瑟琳家採取大行動的人經常出現的俱樂部。

到了這兒，再只有玉生輝和凱瑟琳兩個人就顯得太和周圍的環境不協調了。凱瑟琳讓玉生輝叫幾個女人過來。玉生輝於是朝正在吧檯旁邊坐著的幾個吧女招手，那些袒胸露背、頭髮五顏六色的吧女立刻興奮地一擁而上。

玉生輝留下兩個相對漂亮點兒的，凱瑟琳也留下了一個，把其餘的都趕走了。玉生輝付了飲料費，把一個吧女摟在懷裡，看著舞臺上的表演。凱瑟琳也抱著那個吧女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按照事先說好的，凱瑟琳不能暴露身份。她不說話，全都由玉生輝和這些人交流。玉生輝問：“有一個叫漢斯的。經常給別人介紹活兒乾的，來了嗎？”

兩個吧女笑著說：“現在他怎麼能來，他要來，怎麼也得把錢花光啊！”

“我可是著急找他，他還欠我的錢呢！”

“你是r國人嗎？他沒替你們把活兒幹好啊？他經常騙人的！”

“是啊，這傢伙找的人不怎麼樣。我到哪兒能找到他？”

“易北河酒吧有一個他包的女人，你可以問她嘛！”

“她叫什麼？”

“凱瑟琳。”

玉生輝不禁哈哈大笑。

――――

很快玉生輝和凱瑟琳到了易北河酒吧，在角落坐下。周圍十幾個女郎看到進來了兩個英俊的青年，一齊朝他們兩個飛眼兒。玉生輝確實感到有一種愉快的感覺，這是他沒有過的經歷。

玉生輝要了兩杯啤酒，裝作漫無目的地環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