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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頭,以我這邊的距離,我只能確定他是一個年輕男人,至於穿著怎麼樣,看起來像不像紈絝子弟我也不能確認。

為什麼要單獨和富得流油的知府大人坐在同一個轎子裡,呃,原來知府也有“那種”嗜好?那個我看不清楚臉的年輕男人,似乎先是首先看向了兔子,再看向了我。由於我實在看不清楚他的眼神,我的洞察力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無法揣摩那個人的心思。

穿得金光閃閃的知府,倒是親自從轎子上跳了下來,緩緩挪動著他龐大的身軀,吹鬍子瞪眼的樣子,指著剛才囂張的差役破口大罵:“三番五次打擾王爺的休息,你如何擔當得起!”

兔子牽著馬淡然地轉身衝我說:“走吧,娘。”

等等,讓我清理一下思緒,那個年輕男人是傳說中的王爺?我真是豔福不淺啊。我心裡這麼自嘲,下一個是不是要遇到皇上啊。然後我的兒子的倔強勁頭突然降了下來,決定聽我的話不大開殺戒,準備就這麼算了,這是因為那個陌生的年輕男人的露臉,莫非兔子兒子跟這個王爺有什麼過節,還是兒子好男兒能屈能伸,畏懼強權,決定還是不要和王爺作對了?

而且差役們在趾高氣昂地要求下跪,是因為是“知府大人”,而不是“王爺”在轎子裡,但是根據知府大人的態度,裡面坐著的年輕男人應該是貨真價實的王爺沒錯,難道說是這一路上高調前進,只是為了向誰凸顯出,“知府”在去百葉的路上,而不是“王爺”在去百葉的路上?所以也坐在一個轎子裡?

可是知府這麼愚蠢,這麼簡單就向我們這些人間接透露出,有“王爺”在這裡?

無法理解。

如果真的是王爺,那些個保鏢也必然是頂尖的高手。

雖然腦子裡在這麼急速運轉著,我還是跟在兔子美少年後面,準備騎上馬就這麼算了,反正裡面坐的是哪個王爺,為什麼要去百葉,為什麼還要和知府在一個轎子裡,也不管我的事,我幹嘛還費腦筋要去想那麼多。

“你是,兔子吧?”年輕男人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呃,很西索(參見《獵人》)。

不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對兔子兒子說的這句話,理應沒有人知道我喜歡這麼稱呼兒子啊,莫非兔子是美少年的真名?我窘掉了。而且為什麼身為高高在上的王爺,會知道我這個兔子兒子的存在?

兒子沒有轉身。

我在他耳朵邊悄悄問他:“為什麼突然聽我的話啦?”

“牽著馬我打不過他。”兔子兒子很嚴肅也這麼在我耳邊,悄悄回答我。

“為什麼他也叫你兔子啊。”我說,“這可是我對你的愛稱啊。”

兔子兒子沒回答。

知府大人:“大膽刁民!居然無視王爺,還說悄悄話!”

“叫我隱藏行蹤。”王爺語氣裡滿是笑意,“現在誰還不知道王爺在這裡。”這種聲音,真是聽得我毛骨悚然——即便我很萌西索殿,但是,我不希望自己像小杰那樣被當成鮮美的果實,被西索殿吞到肚子裡去,享受著“摧毀”帶給他的美味。

知府被這王爺嚇得哆哆嗦嗦,連聲音都顫抖了:“是……是。”

王爺從轎子上下來,一步一步踱步到兔子面前,現在的距離,我終於可以看清楚王爺的相貌了,描寫略。反正他雖比不上狐狸男的奸詐相,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也不是兔子兒子那種看起來暖融融的漂亮如果非要用一種動物來描寫的話。

貓——沒錯!用貓來形容他,非常精確。

像貓的王爺眼神很曖昧的看著兔子,兔子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扯著我的袖子就要拉著我走掉,王爺哪裡情願,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兔子的下巴,畫面定格了——此情此景,看到如此曖昧,又給了觀眾充足想象空間的此情此景!我內心洶湧的腐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