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顯然不打算回答:“吶,我好無聊的。”
“所以呢?”
她還是一手拽住我,一手抱住芭比娃娃,很嚴肅地說:“當然是講故事了吧。”
“講什麼?”我怪里怪氣地看著她,“講雷鋒還是董存瑞?”
我能夠明顯感受到她的手在把我往崖邊推——即使不那麼險峻那也是相對而言的吧!蘿莉小女孩繼續著她那純情萌派不食煙火的笑容。
“好好。”我討好,“講柯南還是美少女戰士。”
她拽住我腰的手更加用力,她的笑容自然也是越發甜美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是的吧是的吧,蘿莉你一定是狐狸的親生女兒,時隔多年你卻苦於害羞不敢相認?
直到此時此刻我也終於從我的神遊狀態中甦醒了過來,我對這座山頭的概念除了險峻還是險峻,我的大近視眼讓我刻意忽視了不遠處不見底的深崖,當然我近視不到那樣的程度,一株茂盛的迎客松擋住了我全部的視線,等等迎客松是可以生長在半山腰的麼,大概是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行,我不能再這麼愚蠢地陷入了我那無止境的神遊以及碎碎念狀態。
我再努力地定睛一看,這種怪山即使是在半山腰也到處都是崖吧?果然是邪教主場的聖地易守難攻?可是在修葺那些華麗的奢侈的質量過硬的房屋的時候,建材是怎麼搬上去的?
蘿莉的那隻手還停留在我的腰上。
終於,我的恐高症大於了我的神遊狀態,我進入了恐高模式,我戰戰兢兢地看著蘿莉,我的雙腿發軟了,我的冷汗浸溼了我的手心,我的力氣也居然抵不過一個七八歲的小蘿莉。
我的耳邊叮咚叮咚迴盪的是心跳的聲音。這種時候往往會出現英雄救(美)人的場景,然而我在經歷了一腳踏進鬼門關的度秒如年的歷練之後,藍眼睛女人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小蘿莉此時此刻的笑容是一個十足的天使,她穿著她的小裙子,頭髮卷卷的,手裡有睜著大大眼睛並不那麼美麗動人的芭比娃娃。
她自然對藍眼睛女人的出現並不感覺意外。
蘿莉癟癟嘴巴:“自相殘殺一直都是最最好玩的遊戲,可是你們的實力懸殊太大,弄得我都興趣缺缺呢。”然後蘿莉看著她懷抱裡芭比的眼睛,她的聲音在很甜美的絮絮叨叨,即使她的絮絮叨叨,卻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她的手指糾纏著芭比的頭髮,她看著芭比:“吶,弱得我都不想下注呢,我該怎麼辦呢。”
“誒……果然呢,我應該把藍眼睛的先弄成殘廢吧。這樣公平一些。”
“可是讓哪裡殘廢了呢?腿?她的那張臉都讓人看著不爽吶。”
“要不然要她們毀容吧,兩個女人都毀掉容,這樣就能夠哪怕那麼一點點,不惹人厭煩呢。”
“用什麼工具呢,用刀劍?似乎不夠徹底。回去問一問她吧,我必須對她的毀容進行問卷調查,才能夠改進不足。”
“芭比芭比,好像我們無趣的人生,多了那麼一丁點的樂趣了呢。”
蘿莉在間間斷斷地絮絮叨叨,藍眼睛女人半眯著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輕描淡寫地看了我一眼,我可不能淡定地回覆她一個完整的微笑,我的一隻腳完完全全暴露在懸崖之上呢!
蘿莉看著我,她眨眨她的大眼睛:“你想活下去的話,也可以推我下去的啊。”
我看著她。
她回頭衝著藍眼睛的女人說:“吶,你猜她會不會試圖,推我下去呢?”
藍眼睛女人還是不苟言笑。
她又笑了,我能夠清晰感覺到她手上的力度驟然縮小。她的眼神明明那麼幹淨。
她摸著她的芭比娃娃,芭比娃娃有著金色的頭髮,有著繁複的蕾絲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