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地)像媽有屁用!我媽早死了。8過,冤有頭,債有主,如今我可知道我三天兩頭捱揍、被虐是誰造成的了!哼哼,阿齋你等著,晚上做夢我也不會放過乃!放過乃……放過……放……(此乃回聲,搭配《新紅》的鬼叫版配樂)
記者:(面向攝像機)我怎麼覺得脊樑骨哇涼哇涼的?阿齋菇涼,你挺住。建議今晚不要睡了,多碼幾個字是正經,免得被冰兒菇涼夢裡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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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情絲不受其亂
“你們覺得怎麼更好?”乾隆問。
席地而坐的傅恆和弘晝面面相覷,覺得這問話實在難以回答。好久,弘晝道:“我覺得,要是五格格喜歡英祥,還是英祥更好。”
傅恆沉吟不語,乾隆特意問他:“你覺著呢?”
傅恆陪笑道:“各有利弊。奴才看來,就是公主現在也難以決斷。兒女婚嫁,本就是父母之命。皇上,兩人中,英祥年紀輕閱歷淺,才幹只是一般。而阿睦爾撒納是個英雄,也是皇上得用之人,公主嫁他,皇上便是如虎添翼,平定準部指日可待。但阿睦爾撒納人在西陲,身系準部命脈,加之其人性情過於圓熟,考慮問題過於周詳,行事也有些捉摸不透……”他頓了頓,終於道:“將來平定準部之後,又當如何,不得而知。皇上公主都將如履薄冰。”
“是啊。說在朕心坎裡。”乾隆起身在帳間踱步,傅恆和弘晝也忙準備著起身,乾隆抬手示意他們照樣坐下,自己嘆了口氣說,“若說朕從父親角度想,自然是英祥好。年輕英俊,氣質溫雅,文才武功也不錯,科爾沁離京城又近,儘可以召他們回京,朕與冰兒也不至於幾十年見不得面。”
弘晝連連點頭,乾隆卻是話鋒一轉:“但,非阿睦爾撒納這樣的梟雄無以匹配冰兒,非冰兒這樣的女子壓服不住阿睦爾撒納!冰兒遠嫁厄魯特,自然要掌管他們扎薩克中的事務,便是朕終身牽制阿睦爾撒納的一件法寶,若有了孩子,送京裡撫育,更絕阿睦爾撒納叛朕之心。若干年後,準噶爾四部都與我聯姻,生下的孩子如現在的科爾沁和喀爾喀一樣,都是皇室格格的後代,準噶爾也即如今日的科爾沁、喀爾喀一樣,俯首帖耳,唯皇命是從,多好!古人和親,朕也想,那些真拿自己女兒遠嫁他鄉的帝王,那些和親公主命運堪憂,做父親的心中何忍?卻不得不為!”
乾隆說得慷慨,語畢見弘晝皺著眉頭,心中突然一怔忡,便有些微微的酸楚泛上來。這是拿冰兒的終身、乃至性命,打一個賭,賭自己能駕馭得了阿睦爾撒納、平準部之亂。
傅恆倒與乾隆是一個想法,點頭稱是。弘晝搔首蹺腿、攢眉咂嘴半晌,手一攤道:“我反正只提建議,還是皇上決斷。我們這兒想得挺美,五丫頭那兒怎麼樣也沒人知道,她這性子,要是來個尋死覓活的不願意,傳出去才叫個真難看呢。”
傅恆卻是詭異地一笑:“未必。”
乾隆和弘晝都要緊問:“為什麼?”
傅恆猶豫了一下道:“有一個人,長得極像阿睦爾撒納,皇上與和親王都知道,不過都沒有見過的。”
“誰呢?”
“慕容業。”
乾隆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有見過慕容業,對慕容業也沒有好感,但他知道,冰兒心中慕容業的影子是永遠也抹不去的。而阿睦爾撒納,雖則幾次見面,他那熱烈的眼神似乎都在昭示著他對公主十分動心,但此人心機深沉,這樣的熱烈神采倒不知有幾分真切。雖說自己年屆不惑、閱人無數,可如若看不準阿睦爾撒納,就是為女兒賈禍。乾隆心裡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揮揮手道:“知道了。朕答應讓冰兒親自選婿的,還是先隨便她吧,無論選中誰,另一個都指配一個郡主或縣主,也算是滿蒙聯姻的意思到了。”
弘晝道:“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