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而匆促進入婚姻,不止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也是對另外一個人的辜負。
至於說單身女人是社會公害,這個詞說得有些偏激,因為一個婚姻的穩定與否,並不取決於第三者,而取決於婚姻中的兩位當事人。如果婚姻本身沒有裂痕,第三者再怎麼費勁那隻腳也無空可插。
換個角度去講,每個人都是獨特的,都有自身的魅力可發掘。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想要的任何一種生活方式,單身只是其中的一種。無論你選擇了哪種生活方式,獨身、結婚或有伴侶但不結婚,都始終要記得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首先是你自己,你是單獨的一個人,如果你能夠首先把自己這個個體經營好,你的生活就會處於一種加法狀態。有一份美好的愛情,加二十分;有一份好的工作,加二十分,這些統統都沒有,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為你還是原來的你自己。
有單身意識的女人,這便是我所理解的單身女人的概念。
只有第三性
猶太人祈禱時說:“感謝上帝……沒有把我造成一個女人”,而他的妻子也順從地說:“感謝上帝按他自己的意志創造了我。”
柏拉圖在感謝眾神的禱告中,首先感激的是把他造成了一個自由人而不是奴隸,然後才感激把他造成了一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17世紀有一位不太出名的女權主義者普蘭?德?拉?巴雷說:“制定和編纂法律的人都是男人,他們袒護男人,而法理學家則把這些法律上升為原則。”
當代法國最傑出的存在主義的女權作家、女學問家西蒙娜?德?波伏娃在她的經典著作《第二性》裡曾說到:“立法者、教士、哲學家、作家和科學家都很想證明女人的從屬地位是天經地義的。男人創造的宗教反映了這種支配願望。在夏娃和潘多拉的傳說中,男人把女人當做敵人。他們還利用哲學和神學來助威,如亞里士多德和聖?托馬斯的語錄就是如此。自古以來諷刺作家和道德學家都以揭露女人的弱點為樂事。法國的文學充滿了對女人的野蠻指控,對此我們已司空見慣。這些敵意有些也許是有根有據,但一般來說是空穴來風。”
19世紀,由於工業革命使女人加入了產業大軍,她們的經濟基礎,那些反對她們的人越來越具有攻擊性。為了證明女人的劣等性,當時反對女權的人不僅利用宗教、哲學和神學,還動用了生物學、實驗心理學之類的學科。他們頂多願意給另一個性別“有差別的平等”,和針對北美黑人制定的歧視性法律中的“平等但要隔離”如出一轍。
即使是現在,因為有了網際網路而使一切都變得無比快捷,使整個地球都縮小成一個統一部落,雖然已經有一部分女人幡然覺醒,可還有大多數的女人依然擺脫不了從屬的地位。
男人們爭先恐後地宣佈愛情是女人的最高成就,為的只是讓女人把她的生活不斷奉獻,而這奉獻卻並不是他急於接受的東西,他不過是為自己多些囤積罷了。
對愛情的盲目迷信,使女人變得脆弱不堪,像風中的蘆葦一樣搖擺不定。
而男人從來不會認真對待女人的眼淚,尤其是在職場。
愛情是以最動人形式出現的禍根,它沉重地壓在被束縛於女性世界的女人的頭上,無數的愛情殉道者都證明了,這種不公平的命運不過是把不毛之地的地獄,當做最後的拯救提供給女人。
希望自己能夠像男人一樣用工作來換取相應的報酬和社會地位,就該學會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也不要刻意學著做一個假的男人,忘掉性別,把自己當做是第三性,一個沒有任何性別特徵的中性人,拒絕一切來自辦公室裡的與愛相關的種種情感,不管那些報紙雜誌說那是第幾類邊緣情感、如今有多麼普遍,你都要堅守你的第三性原則,獨自承擔工作所帶給你的一切,痛苦或者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