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秦歌初次見面就被他吃光了豆腐,所以在男女之事方面比丫頭們更瞭解他一些。
在她的印象中,秦歌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但他也有他的原則,說好聽點兒,就是他流氓也流氓的很優雅,絕不會做出用xiati去頂不喜歡他的女孩子這種沒品下流的事情來。
再看他一臉的無奈和尷尬,她就猜到事情一定另有隱情。
這樣想著,蘇酥突然縱身一躍,跳進泳池三兩下就游到秦歌的身邊,沒等秦歌說話,就直接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小秦歌。
“嘶!”秦歌被刺激的倒抽一口涼氣,以為她要懲罰自己,頓時惶恐道:“你、你要幹嘛?”
蘇酥小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吃吃笑道:“本以為你是被冤枉的,誰知,你這個混蛋竟然真的對小澤衣使壞了。”
秦歌苦笑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的牙口要是那麼好,整天跟這些丫頭在一起可能會什麼事都不發生麼?白鳥澤衣那丫頭向來就跟我不對付,她說腿抽筋了,我下來救她,然後她就像你那次在海里那樣,把我給弄硬了。”
這麼一說,蘇酥就明白了,稍稍用力在小秦歌腦袋上捏了一下,笑罵道:“一碰就大,也是個沒出息的,活該被陷害!”
罵是這麼罵,但她也知道必須替秦歌澄清,否則萬一童魚氣極了做出什麼不理智的決定,那就不好收場了。
於是,她就轉頭笑眯眯的對岸上的姑娘們道:“都別生氣了,剛才可能是秦歌的手或者別的什麼地方不小心碰到澤衣,讓她誤會了,他的小弟弟我剛才摸的時候還是軟的呢!不過……嘿嘿,現在倒是硬了。”
這麼彪悍的一句話出來,美少女們頓時面紅耳赤,再也沒人有心思去追究事情的真相了。
警報解除,丫頭們繼續回去換衣服,白鳥澤衣也在不服氣的給了秦歌幾個挑釁的眼神之後離開。
轉眼之間,現場就只剩下泳池裡的秦歌和扔抓著小秦歌不撒手的蘇酥。
雖然蘇酥在這方面沒什麼實質性的經驗,但好歹在資本主義國家也受過十幾年的薰陶,軟綿綿的小手力道適中,秦歌別提多舒服了。
伸手攬住她的腰肢,秦歌笑道:“女人,你要發sao,是不是也該挑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
蘇酥眼眸嫵媚的像要滴出水來,湊上前輕咬他的耳垂,呢喃般的說:“那你覺得,什麼時間和地點合適呢?”
秦歌面對勾人的妖精根本沒有免疫力,低頭在蘇酥頸項間深嗅了一口馥郁芬芳,就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怎麼樣?”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當秦歌跟白鳥澤衣在飯桌上搶肉搶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蘇狼與徐麗出現在了老王的別墅裡。
自從上次家人被秦歌挾持後,老王就把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國外,家裡就只剩下一個照顧他生活起居以及偶爾兼職洩火的鄉下小保姆。
此時,那個小保姆正滿臉驚惶的縮在牆角,又哭又笑,顯然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蘇狼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著身前的茶几,臉色陰沉的可怕。
茶几上擺了五個圓滾滾的東西,是人頭,五顆人頭!
其中四個是白天跟蹤童魚的人,餘下那個正是老王。
“秦歌!你好狠的手段!”許久,蘇狼猛地一腳踹翻茶几,大罵道。
五顆人頭骨碌碌的滾了開來,其中老王的頭正好滾到那小保姆的腳邊,嚇得小姑娘一聲尖叫,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徐麗走上前輕撫蘇狼的胸口幫他順氣,柔聲道:“阿狼,你別生氣,我們都知道秦歌向來心狠手辣,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呀!”
蘇狼眼中閃過一絲痛惜,走到小保姆身邊雙手捧起老王的腦袋,看著他圓睜的雙目說:“是我害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