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兩個小姑娘靠著蘇雲秀居中翻譯,倒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文芷萱倒是雙語都精通,只是她不想跟薇莎扯上太多關係,乾脆閉上嘴不說話,只是心裡總有些不安。與年幼的女兒不同,文芷萱是知道“艾瑞斯”這個姓氏意味著什麼的,再一看薇莎帶在身邊那兩個女人的樣子,就把人家小姑娘的身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薇莎並不知道文芷萱一雙眼睛毒辣的很,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身份,就是知道了她也不會當回事,只是好奇地看了看有些瘦弱的文永安,小小聲地問蘇雲秀:“她是得了什麼病,居然讓葉先生特意把你給叫了過去?”薇莎也是知道,自打上次被蘇雲秀那一病給嚇到後,無論是葉先生還是蘇夏,都不太樂意蘇雲秀在這上面再勞心勞力的。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病症,能讓葉先生都顧不上這些非得把蘇雲秀叫過去幫忙看病?
蘇雲秀看向文永安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惜之意,聞言輕嘆了一聲:“是【三陰逆脈】。”蘇雲秀一時想不出“三陰逆脈”這個詞該如何用英文表達,便直接用了華語。
“呃?”
薇莎果然沒聽懂,倒是一旁的文永安聽到這個詞轉過頭來問道:“小姐姐是在說我嗎?”
蘇雲秀先是將語言頻道切到華語,對文永安解釋了一句:“嗯,薇莎關心了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再將語言頻道切到英語,對薇莎說道:“她的病症很複雜很麻煩,是先天性的疾病,沒有奇遇的話,是活不到成年了。”
薇莎被震住了,不敢置信地眼神看向文永安,只覺得人家小姑娘除了身體單薄一點,臉色蒼白一些,卻是想不到她居然病重到如此程度。好半天,薇莎才問道:“你能治好她嗎?”
蘇雲秀一直在向文永安詢問她最近的身體狀況,聞言臨時將語言頻道切換回英語,對薇莎說道:“唔,我只有一半的把握能治好她,但如果失敗的話,她馬上就會死。現在就看她媽媽敢不敢把籌碼壓在我身上了。”
薇莎沉默了下來,蘇雲秀一時無暇顧及於她,只是繼續細細詢問著文永安的近況。文永安雖然覺得蘇雲秀問得有些太過詳細了,有點被冒犯的感覺,但想到對方也許只是關心她的身體,便還是乖乖答了。
蘇雲秀問著問著,眉頭就漸漸皺了起來,有些猶豫地看了文永安一眼,腳步慢了下來,正好跟文芷萱並行,然後正色對文芷萱說道:“文女士,我們可以詳談一下嗎?”
文芷萱低頭看向蘇雲秀,臉上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來:“什麼事?”
“關於令千金的身體……”蘇雲秀輕嘆了一聲,看了文永安一眼,有些不安地說道:“離令千金上次發病,也快兩個月了吧?”
文芷萱神色微微一動,聞言反問道:“是又如何?”
蘇雲秀輕聲問道:“不知文女士是否已尋到精通針灸之術的神醫,能為令千金施針?”
文芷萱抿緊了唇,好半天才說道:“國外精通中醫的醫生,可沒幾個。過兩天我們就要回國了,再說吧。”
蘇雲秀瞭然地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葉先生的長子,葉明恆醫生,在針灸方面的造詣還過得去,如果這兩天令千金發病的話,倒是可以找他試一試。回頭我將為令千金施針的要點跟他講一下便是。”
“多謝了。”文芷萱就算再不信任蘇雲秀的醫術,但也領了蘇雲秀這份情。
蘇雲秀抿了抿唇,看了前面的文永安一眼,最後還是低聲提醒道:“如果文女士有打算用我的治療方案的話,還是越早越好。再拖上兩三年的話,我的方法未必來得及了。”
言罷,蘇雲秀不待文芷萱的回覆,便快步上前兩步,回到了薇莎與文永安中間。文永安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問道:“小姐姐,剛才你和我媽媽說的話,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