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藉口都懶得找了。”
“不
是藉口,是確實有某些匪夷所思的理由,不方便,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我看,最不可匪夷所思地事情。就是你口口聲聲說愛她,然後又跟她分開。對於戀愛中的男女來說,愛情是最大的,一切理由都是扯淡。”
柳夢山抬起眉,看了看蘇荷,然後又垂下眉頭,長長嘆了口氣。“你說得對,其實一切理由都是扯淡。”
原本對柳夢山的話感到有些生氣。但是現在看到柳夢山這副模樣,蘇荷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說真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離開她。但是我很想問你一聲,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柳夢山皺了皺眉頭,深吸了口氣。說道:“不值得……但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回頭。”
“人啊,一切都是在閃念之間。世上沒有什麼不能回頭的。佛家有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又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還有家國之累的,哪有那麼嚴重?”
柳夢山苦笑一聲,反問道:“別說我了,說說你,你恨不恨你的男朋友嗎?”
“恨?”蘇荷眨了眨眼睛,轉向窗外,“當然。但是為什麼恨呢?難道不是因為有愛嗎?”
“如果有一天,他突然回到你身邊,你會問他什麼?”柳夢山又問道。
“我什麼也不會問。”蘇荷答道。
“什麼也不問?”這回輪到柳夢山有些愕然。
“已經浪費了那麼多的光陰,好不容易再重新相遇,還浪費時間去質問過去幹什麼呢?”蘇荷笑了笑,說道,“當然是要馬上享受美好的時光,用盡力氣將過去的時光全部補回來啊……我常做這樣的夢,某天早上我突然醒來,然後看到他坐在書桌上看書。我於是什麼也不說,起身去廚房做早餐,我們一起吃早餐,散步,開始新地一天,彷彿我們從未分開過一樣。”
柳夢山垂下頭,喝了口水,又沉默了好一陣,然後問道:“蘇小姐,你相信宿命嗎?”
“宿命?如果要說宿命的話,我這一輩子只相信一種宿命。”蘇荷說著,看著窗外,“那就是我永遠都是他的女人。”
柳夢山的手抖了一下,有點開水倒在了桌上,柳夢山趕緊拿起桌上的紙巾去擦,他的臉上充滿慌張,嘴裡忙不迭的說道:“對不起。”
“沒關係,只是一點水而已。”柳夢山出乎人意料地慌張讓蘇荷覺得莫名而又好笑,她於是笑著勸慰道。
就在這時,蘇荷的助理走進來了,“蘇姐,對不起,我沒聯絡到……”
她地話還沒說完,蘇荷就笑著打斷道:“沒關係,你看,最好人選已經在你面前了。”
助理轉過臉,看到正在擦桌子的柳夢山,馬上就將他認出來,“啊,這就是那天慶功會那個歌手,不是說不願意來麼?”
“小雅,不要那麼沒禮貌,這位是柳先生。”蘇荷說著,向柳夢山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助理小雅。”
柳夢山抬起頭,從小雅點了點頭,就算是招呼打過了。
小雅是個小孩子脾氣。倒也不在乎這些客套,沒怎麼往心裡去,她也衝柳夢山笑笑。然後對蘇荷說道:“蘇姐,還有一個小時就開錄了,你跟柳先生說一下今天的主題吧,我就不吵你們了。”
說完。小雅就一溜小跑的跑了。
“聊著,聊著,差點把正事都忘了。”蘇荷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文案,“這是我們今天地主題文案,你看看吧。”
柳夢山有些不耐地摸了摸額頭,“當了那麼多年文員,我現在只要看到超過十個字地紙張就會有恐懼感。你還是大概跟我說一下就好了吧。”
“嗯,也好。”蘇荷點點頭,將文案放下,“簡單的說,今天地主題就是兩個字——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