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輸送全身,填補虧空。
“難怪紫雲珠內的紫氣是修行太祖經的前提,以太祖經這般霸道凌厲的修行法門,若是沒有紫氣填補虧空,怕是再多的醫藥也補不回來,非得練成人幹不可!”
太祖經霸道至極,為天下萬法之首,其要求自然是極為苛刻的,可其效果也同樣卓群。
牧元陽也不過觀想了一個時辰左右,便覺得自己周身百骸的肌肉都飽滿了許多。
他沒有繼續修煉,過猶不及的道理他是懂的。
他方才開始修行,而且是修行太祖經這般恐怖霸道的法門,就算是有紫雲珠的幫助,也得循序漸進,否則內火旺盛,非得傷了根基不可。
他端坐在書案後,平心靜氣,閉目養神,體悟琢磨著功法玄妙,和自身的變化。
恰此時,外面卻又傳來了一陣喧譁的聲音。
牧元陽閉闔的雙眸猛地張開,精光綻射!
第六章,你配麼?
客廳裡,老管家牧順正對一箇中年賠笑著。
中年穿著一身錦袍有些氣度,可他現在的臉色很難看,鐵青著臉冷聲詰問:“牧元陽那小子怎的還不來?”
“這麼晚王爺怕是早就睡了,要不二爺明日再來吧。”
“哼,這王府和老子家一樣,老子願意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輪得到你這個奴才多嘴廢話?”
“二爺先消消氣,不要傷了自家人和氣。”
“那小子還知道和老子是一家人?他父母雙亡,沒有我這個舅舅幫襯著,他能夠活到現在?現在還敢在老子面前擺什麼譜,今兒他若不給老子一個交代,我便拆了這庸王府!”
牧順聞言嘴角抽了抽,心中暗罵這中年欺人太甚。
他是牧元陽的舅舅不假,卻並非親舅,只是一個遠房舅舅。
當初牧元陽母親在的時候,倒經常舔著臉上門來打秋風,在外面舉著牧義的大旗為非作歹,,,可以說牧義死後身上被安上的罪名,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這傢伙友情提供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傢伙才沒被武皇清理掉。
而在牧義死後,他便欺牧元陽年幼無知,性子軟弱良善可欺,大言不慚以舅舅的身份,經常上門來詐取財物,恨不得把庸王府搬空了才好。這般狼心狗肺,現在居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可以說是厚顏無恥至極了。
牧順自然是恨透了這傢伙,可他偏偏拿這傢伙一點辦法沒有。
畢竟他只是個管家,而這傢伙也佔著個名分。
所以他只能夠小心賠笑,左右為難。
中年李渾就在那罵罵咧咧,張牙舞爪。
正在此時,門外幽幽傳來了牧元陽冰冷陰仄的聲音:“拆了庸王府?本王賞你幾顆狗膽,你敢麼?”
聲音還沒落下,牧元陽已經迅步走了進來,龍行虎步之間已經到了李渾身前,眸光陰冷如刀子般盯著他:“想讓本王給你一個交代?你配麼?”
“你,,,”李渾被牧元陽的目光盯得遍體生寒,放到嘴邊的狠話也嚥了回去。
牧元陽睨了他一眼,目光輕蔑至極,又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呵斥道:“似乎你這般的廢物,也敢來跟本王這裡撒野,告訴本王,是誰給你這廢物的勇氣?恩?”
牧元陽一逼再逼,李渾也被逼出了幾分火氣。
畢竟這些年來他在庸王府作威作福慣了,自以為對於牧元陽的性格也十分了解。
他只以為牧元陽還是以前那樣,軟弱怯懦,良善可欺。
雖然牧元陽先前的威視嚇人,可先入為主的李渾卻以為他色厲荏苒。
“也不過是個懵懂孩童罷了,有什麼嚇人的!”
“況且那幾位少爺許以重禮,若不能成事,以後的日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