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曖昧沒有,他有沒有非分之想我無法控制。”
喬夕顏一口氣說完,頓時覺得十分舒坦,她看徐巖半天,見他沒反應,問他:“我說了這麼多,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噓。”徐巖將食指放在喬夕顏嘴上,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他眼瞳越來越渾濁,一雙桃花眼裡盛滿了水樣的溫柔,他抓過喬夕顏,手心滾燙,力氣也大,在喬夕顏來不及的反抗的時候已經吻了上去,把喬夕顏吻得昏天黑地的,早忘了要和他吵什麼。
大約是真的渴了太久,兩個人都有些失控,徐巖一個翻身將喬夕顏壓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就在喬夕顏耳畔。他像一團火在她身上肆虐,奪去了她全部的思緒,只聽他低低的說:“夏顯文這人什麼都好,幾乎沒有缺點,就是眼光不行,看上了你。”
喬夕顏被他勾得雲裡霧裡迷迷糊糊的,睜著一雙迷濛的,嘟囔著說:“你不也看上我嗎?你眼光也不行。”
徐巖將喬夕顏的手搭在他肩頭,帶領著喬夕顏整個依附著她,柔柔的說:“我不是和你一樣嗎,將就。”
這男人還真是記仇小氣錙銖必較,口舌上就是吃虧就對了,喬夕顏瞪他一眼,嗔怪他:“徐巖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明明是抱怨的話,卻說得風情萬種柔情千丈,成了男女之事上最好的催化劑。在喬夕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徐巖已經直接將她領上巴山,共赴……
徐巖吃幹抹盡,很滿足的準備睡覺了,喬夕顏嫌他太燙,翻了個身,他又鍥而不捨的黏上來,緊緊的抱著她的後背。喬夕顏嘆了口氣,也就由他去了。
喬夕顏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背後緊貼著的徐巖有節奏的心跳,那樣近,近到喬夕顏覺得那心跳彷彿融入了她的骨血。如此親暱的姿態,讓人恍惚又沉溺。
這段婚姻越走越覺得舍不下,也不想舍。可是兩人相處卻總會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好像永遠都不會消停似的,讓人頭疼。看很多小言故事,結局總是男女主走入婚姻了,彷彿圓滿了,殊不知,婚姻才是全新的開始。
婚姻是既脆弱又堅強的東西,像瓷器一樣,妥善儲存不容易,砸碎卻是輕而易舉。
她和徐巖的緣分,從一開始就是淺顯而錯位的,他有曾愛得死去活來信誓旦旦的人,卻偏偏沒有結婚。和她,彼此都在疑惑,猶豫,提防,卻偏偏陰差陽錯的牽起了手。
誰說這不是老天的安排呢?
認命吧,喬夕顏暗暗的想,如果命運安排了就是這個男人了,那麼接受他的一切吧,愛的真諦就是包容不是嗎?
像他包容她的任性和壞脾氣一樣,她也包容他的過去吧。
一覺睡到天亮,不知是不是太累了,她睡得很沉很踏實。醒來的時候徐巖很反常的沒有提前起床。他張著雙臂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緊抱著她,她一臉惺忪睡意,半睜著眼睛問他:“幾點了?”
徐巖的聲音低沉又帶點喑啞:“七點一刻。”
“你怎麼還沒起來?”喬夕顏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嗎?徐老闆七點一刻還在床上賴著?”
“陪陪你。”徐巖親了親她:“今天不去公司,我爸讓我去一趟軍工。”
要你去幹嘛?”
“不知道,好像找我有事吧,他從來不找我的,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喬夕顏眉頭皺了皺,撇嘴道:“那你今天晚上還回來嗎?那麼遠。”
徐巖笑,問她:“開車也不要很久,兩個多小時而已,讓老婆獨守空床是禽獸不如的行為!”
喬夕顏臉上燥得通紅,沒好氣的說:“我呸!臭不要臉!”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就起床了,徐巖今天的穿著是喬夕顏親自給他選的,領帶也是她親手打的,送他出門的時候